像是等了很久似的，满意地答应着：“我早就看出那是檀雅了。”
“你早看出来了不起啊？还不是等着檀雅过来跟你问候。”冯月华顶了回去。
“你……”季仲诚忍住不说话了。
“我来问候是应该的。”檀雅看着这两人似乎在闹别扭。
季则正开了口：“奶奶，檀雅带了礼物来看您和爷爷。”他将印有r标志的包装盒放在两人的面前。
冯月华迫不及待地打开精致的包装盒。
“哟，这可是r的高级定制啊。”则灵故意对奶奶说道：“奶奶，檀雅可是鼎鼎大名的设计师，她做的衣服您保准儿喜欢。”
则灵说完就冲着檀雅挤了挤眼睛。
冯月华打开两只礼盒，里面是精美的手工服饰，她伸手轻轻一抚便知道那是苏锦中的极品。
“你前阵子去苏州就是为了这个？”冯月华看向孙子。
“还不止。奶奶您想知道什么？”季则正坦然回答。
“哼，好小子！”季仲诚忍不住地哼了句话。
“瞧瞧大哥怎么回答的，你敢吗？”则止撇着嘴低声问着则企。
“呵呵，我不敢。”则企摇摇头。
冯月华仔细地看了看摆在上面的两套衣服。
檀雅解释道：“两套是给季奶奶的，两套是给季爷爷的。鹣鲽情深缺一不可。”
季仲诚忍不住望了一眼那礼盒中的衣服，又忍不住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众人也忍不住地点头，看向季茂勋和任莲卿。
这一次听见“鹣鲽情深”这样的字眼儿，冯月华并没有反驳什么。
她忽然指着衣服上的花纹问道：“这是手工刺绣？”
“是。”檀雅点头。
“是你绣的？”冯月华惊叹地看着檀雅。
“是我，绣得不好，季奶奶别笑话。”檀雅知道季家奶奶是艺术品评判大家。这些东西入眼便知是好是坏。
“了不得。”冯月华说了三个字，接着道：“这衣上的花纹可有什么意思？”
“季爷爷的花纹是蝙蝠，我用了枣红色的丝线结合寿桃的图案，意思是洪福齐天，福寿双全。”
她又看着女装上的蝴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