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航班提前了？”他的身上有股干净清凉的味道，檀雅忍不住吸了吸鼻子。
“是你的电话一直打不进去。我可被锁在外面一个钟头。”季则正搂住了她，嘴上故意的责怪，眼睛里尽是笑容。
“不好意思，今天的事情特别多。”两个人相拥着进了公寓。
公寓的布置简单而又整洁，檀雅之所以看上这一套是因为两个房间的面积很大，足够她摆放设计服装的所有繁复的工具和物件。
另一间则可以当作休息间，其他的她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要求。
季则正将带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，脱掉外套审视着她的设计间里似乎又多了两间新的礼服。
她的进度很快，他每一周来她都有新的进展。
檀雅泡了两杯红茶递给他，这是上一次她抱怨这里的咖啡喝不惯，他不远万里给带来的。
他喝了一口，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就说这外国的水泡出来的茶都不是味儿。”
“季先生就不要挑剔了，我已经觉得很好了。”檀雅打开母亲带给她的包裹，里面尽是她爱吃的东西。她取了一块莲子红枣糕塞进季则正的嘴巴里。
这一口糕点尽是莲子和红枣的甜味儿，季则正搂住她的腰身，问道：“什么时间结束？”
檀雅笑了，眼睛弯起来像弯弯的新月一般，说道：“你不是知道日期了吗？”
季则正凑近她，道：“那我不走了。”
“啊？你这次不走了吗？”檀雅还没反应过来，忽然就被一把抱了起来。
季则正抱着她不由分手地走向休息间，那里面几乎没什么家具设施，唯一令他满意的是有一张足够大的床。
“季则正你要干什么？”檀雅揪住他的衬衫领子。
“无缘无故的被罚站挨冻，怎么也得挽回点儿损失。”季则正的嘴角噙着笑，双手牢牢地捉住她。
“你你……”檀雅羞红了脸说不出话来。
“知道你往我嘴里塞的什么吗？”季则正凑近她的耳朵，声音带了一丝丝的魅惑。
“不是我妈做的莲子红枣糕吗？”
季则正轻笑了一声，道：“陆伯母的意思是说，‘早立子’。”他顺势吻上她的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