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也别用这么缺德的一招吧?”
乔如意的气息还不稳,说话间夹着微微的喘息声。
大手按住她的后脖颈用力带到自己面前,凌澈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,声音魅惑低沉,
“丧偶没意思,上你,倒是可以。”
话音刚落,乔如意用力推了他一把,“狗都比你要脸!”
凌澈高大的身躯纹丝不动,邪魅一笑,“你就这么点力气?”
“让……啊!”
乔如意话音未落,身体忽然一个腾空就被凌澈单手扛在肩上上了二楼丢在床上。
乔如意半撑起身子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。
“凌……唔”
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了过来,一手扣上她的后脑勺用力咬上她的唇,不给她丝毫拒绝的机会。
一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,熟练地拉开了她连衣裙的拉链,裸露在外的肌肤一阵凉意,乔如意一惊。
结婚三年,虽然凌澈不爱她,但这种事从结婚那天起就没少做。
她尤其记得跟凌澈领证的当晚,她还是第一次,却被凌澈要的发狠。
从晚上要到了天亮,白皙的肌肤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,身上骨头跟被大车来回碾过几次似的疼得一丝都抬不起来,连同小腹都疼了好几天。
她不知道凌澈究竟是在泄欲,还是泄恨。
“啪!”
响亮的一巴掌拉回了乔如意的思绪。
裸露在外的大腿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,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,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裙子连同内衬不知何时已经被凌澈剥光。
“还有心思想别的?”
凌澈勾着嘴角讥笑,狭长的双眸深不见底。
反正她现在已经是凌澈砧板上的鱼,跑也跑不了,只能打打嘴炮。
乔如意笑,“想别的男人是不是比你更会伺候人。”
凌澈脸一黑,咬牙切齿,“我看你是想死。”
下一秒,一阵疼痛袭来,乔如意忍不住皱起眉头低吟一声。
这一举动落在凌澈眼里,无疑是加大了这把火,惹得他动作幅度更大。
乔如意认命地闭起双眼,她是真嘴欠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