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,这会儿指不定已经把家都拆了。
回到御景湾的时候,房间里一丝光亮都没有。
很难得,卧室大门还没有被拆,东西也没有被砸的迹象。
他以为乔如意已经睡下了,轻手轻脚地开了床头灯。
灯光照在床上的那一刻,他眼眸一缩,床上一丝温度都没有。
屋内更是空无一人。
他的手在电子屏上划拉几下,打开车库的监控,她的座驾还在。
大半夜的没有开车,去哪了?
他点了根烟,站在窗边拨通了乔如意的电话。
第一遍被人按掉了。
第二遍依旧按掉。
第三遍直接关机了。
凌澈的脸立马就沉了下去,什么时候学会大半夜跑出去不接电话了?
窗外的天色微亮,头顶上的吊瓶也见了底。
护士过来抽了针,叮嘱了几句,乔如意拿了药准备离开。
“如意。”
丞以牧叫住她,已经脱掉了白大褂,换了一身休闲装。
说实话,丞以牧长得很好看,身高颀长五官俊朗,跟凌澈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风格。
她的面色还未恢复,略显苍白。
丞以牧说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乔如意本想拒绝,丞以牧又道,“我是医生,你是病人,你现在得听我的。”
乔如意轻轻一笑,不再拒绝。
车上,乔如意一直盯着手里已经关机的手机。
丞以牧问,“电话号码换了吗?”
乔如意:“嗯,回国就换了。”
丞以牧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她,“那把你的号码给我。”
怕她误会,他又解释,“你今天抽了血,有一份报告还没出来,等出来了我告诉你。”
乔如意接过他的手机,将自己的号码输了进去。
黑色的宾利开进了御景湾别墅区。
车停下,丞以牧下车,绅士地替乔如意开门。
“如意。”丞以牧温柔地看着她,“到家把药吃了,照顾好自己的身体,别让阿姨在天上还担心你。”
也许是人在虚弱的时候,就会更加想念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