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在这里?”
白祎祎看不见她们,轻声开口问,“你们刚刚说,阿澈在凌宫?”
“这个”佣人为难地开口,“这个我们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她温柔一笑,“你们去忙吧,我在这晒太阳。”
两个佣人一听赶紧走了。
四周又恢复了寂静。
白祎祎坐在轮椅上,消瘦的双手慢慢攥紧了,空洞的眼神也染上了一抹难以言说的神色。
凌澈在凌宫,却不曾来看她。
就连佣人都知道他来凌宫好几次了,她却不知道。
她使劲地咬着唇,手指也攥得越来越紧。
葛秋端着水果过来的时候,看到不远处的身影吓了一大跳。
“白小姐!”
她连忙跑过去,只见白祎祎不知何时从轮椅上摔了下来,跌坐在草地上,满脸泪痕。
“白小姐,您这是怎么了?”
白祎祎紧紧咬着唇,面色倔强,她使劲地捶打着自己的双腿,“这双腿怎么这么不争气呢!以前阿澈最喜欢看我跳舞了,我现在却连站起来都做不到!”
她一边哭着一边使劲砸向自己的腿,葛秋看得心疼死了。
“白小姐,您别这样!”她抓着白祎祎的双手,“您会好起来的,您别伤害自己的身体啊。”
白祎祎趴在葛秋怀里痛哭,“秋姨,阿澈是不是不喜欢我了?”
“白小姐,您怎么这么说呢?”
“阿澈是不是来凌宫了?我听他们说了,阿澈现在就在凌宫,但是他却没有来看我。”
白祎祎哭得委屈,脸上挂满了泪水,“他是不是不喜欢我,不关心我了?”
“我跳不了舞了,我站不起来了,他嫌弃我了对不对?”
她挣扎着想继续捶打自己的双腿,葛秋心底揪心的疼,“白小姐,我这就给凌总打电话,您别急,我这就打电话。”
葛秋说着就去一边拨了电话。
白祎祎坐在地上,抱着双腿将头埋在双膝间,轻轻地弯了弯嘴角。
红色的跑车驶进凌宫,却被保安拦住。
乔如意蹙了蹙眉,“我是凌太太,我上次来过。”
保安知道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