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药效褪去？
见她不说话，凌澈上前弯腰俯身，一手撑在她旁边的浴缸，一手捧起她的脸颊迫使她抬起头，对上他那双漂亮的眸子。
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，“要是醒了，我就要干我该干的事了。”
乔如意还没明白，就被他的唇压了下来。
这会儿乔如意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。
浴缸里有些硌的疼，不太舒服。
凌澈细密的汗水顺着锋利的轮廓滑落在性感的喉间，浅褐色的双眸十分撩人。
乔如意的指尖触上他优越精致的眉骨，低声喊道，“凌澈，换个地方好不好？”
凌澈勾人的眼神牢牢锁着她，“乔如意，看清楚我是谁了吗？”
“你是凌澈啊。”乔如意眨着眼睛。
只见凌澈微微一笑，“知道我为什么要等你清醒吗？”
乔如意摇头，她不知道凌澈为什么淋了好几遍冷水澡也要等自己的药效褪去。
“因为我要你清醒地知道，你需要我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凌澈眼底是强大的占有欲。
凌澈停下动作，“乔如意，说你爱我。”
乔如意微微怔住，说爱他？
这三年来，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个字。
同样的，凌澈也没有说过。
“爱”这个字，在他们的这段感情里，好像很奢侈，也很陌生。
她甚至觉得，如果让凌澈知道她爱他，她就酷不起来了。
也许是凌澈的心思太难猜，也许是她不想自己的感情被拿捏，所以才会将这个爱意隐藏得极深。
当凌澈让她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她有些犹豫了。
“我”
“看着我。”
凌澈将她的下巴挑起，对上自己的眼睛。
“告诉我，你爱我吗？”
他问得十分认真，眼神里藏着浓厚的情感，像深不见底的湖水，似乎要将乔如意吸进去。
他要听她亲口说，不是在她醉酒的时候，也不是在她不清醒的时候。
他要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他，说出来，让他听见。
乔如意抿了抿唇，鼻尖一酸，眼角也泛起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