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咳一声,“凌少,您的手受伤了?”
自从跟在凌澈身边,两兄弟见过他受的伤不少,就近段时间来说,手上又是咬伤又是刀伤的,血淋淋的也没见他说过一句疼,更别提什么缝针之类的。
这什么时候受了伤,还用上了创可贴?
能贴创可贴的应该就不是什么大伤,那不是大伤对凌少来说还用创可贴?
齐水想不通,又不敢多问。
凌澈修长的指尖夹着烟,他看向手背上以及手指上贴得平平整整的创可贴,刚扬起的唇又落了下去。
对着齐水悠悠吐出两个字,“废话。”
齐水一听更不敢吭声了。
开着车的齐金手指轻扣着方向盘,他应该猜出这创可贴是谁贴的了。
黑色的豪车停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外。
仓库厚重的铁闸门拉了下来,只留下一道十来公分的缝隙,往里透着一丝光线。
男人一声声响亮的嚎叫从缝隙里传出来。
听见车辆停下的声音,大门被人从里打开,扬起一阵扑面的灰尘。
四五个黑衣男人站在昏暗的仓库里,对着地上的男人拳打脚踢。
被打的男人躺在厚厚灰尘的地上,蜷着身体一声声嚎叫着。
车门打开,凌澈从车里出来,身穿一件黑色丝质衬衫,领口的位置随意地解开了两颗,透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意味。
袖口挽上小臂的位置,一手夹着根燃着的烟,一手随意地插在兜里,浑身散发着矜贵而又不羁的气息。
见他走进仓库,里头为首的男人连忙上前,恭敬地说道,“凌少,就是这家伙半夜装作快递员去了您的住处,他嘴硬,怎么打都不说背后的老板是谁。”
不说?
那就是对方一定给了更重的筹码,或者比命更重要的威胁。
凌澈淡漠的眸色瞥了眼地上的男人,抬手抽了口烟。
跟在身后的齐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,将挂在腰后的手枪利落地掏出来,上膛,再递给面前的男人。
插在兜里的手拿出来接过手枪,眼睛都不眨地对着地上男人的右手手腕开了一枪。
“嘭!”
子弹穿过男人的手腕,留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