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香古色的凌家庄园大门口摆放着一对雕刻精美的石狮,目光如炬,栩栩如生。
宅院门口停了一辆墨黑色的定制款劳斯莱斯。
园内,青砖黛瓦飞檐翘角的厅内传来碗筷轻碰的声音。
“阿澈,难得有空回来陪我这个老爷子吃顿饭。”
年过八旬的凌古一身黑色中山装坐在檀木餐椅上,瞧了一眼坐在他旁边晃着红酒杯的凌澈。
跟上次寿宴的时候相比,这次他过来的时候明显心情愉快,神色更松弛。
看起来最近事情办得挺顺利。
凌澈轻轻一笑,“爷爷,您不是一直嫌庄园里的人太多了吗?我撤走了一部分人,以后您老人家眼睛跟前也干净些。”
“你真当我老糊涂了?”凌古轻哼一声,浑浊却睿智的双眼看着自己的孙子,“你确实把那些保镖撤走了不少,但是多了几个身强体壮的连话都听不懂的人,是雇佣兵吧?”
凌澈端着酒杯喝酒,黑色西装里的白色衬衣没有系领带,领口的扣子松开三两颗,一副懒洋洋的样子。
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爷爷。”
“你爷爷我只是年纪大了,不是傻了。”凌古看着他,“我当年跟这帮人打交道的时候,你爸都还在跟你奶奶要糖吃呢。”
提到凌澈的爸爸,两个人都一阵沉默。
凌古垂下视线叹了一口气,“我凌古一辈子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偏偏老天要收了他的命。”
凌澈看着杯中的红酒,眼眸深邃暗沉,没有说话。
“你跟你爸很不一样。你爸性子温吞,做人做事都喜欢给人留一线。作为一个商人,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商场上,他确实太仁善。”
凌古的视线落在眉眼间跟凌正卿有几分相似的凌澈身上。
“你刚好跟他相反,你性子太拧又太张扬,不让你干的事你偏要干,当年把你送去y国,以为你会沉淀一身书生气。”
“结果。”说到这,凌古无奈地笑了,“你偏偏学了一身通天的本事,练了一身的狼性回来。”
凌澈的眼神敛了敛,灯光打在他深邃的轮廓上,面上让人看不出情绪。
他放下酒杯,对着凌古弯了弯唇角,“爷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