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太过分了吧!白小姐怎么得罪了你了!”
乔如意冷眼睨她,“你什么身份跟我说话?一个管家对我这么大呼小叫,你别忘了,你吃的谁家的饭,挣的谁家的钱。”
葛秋被她的眼神威慑一时噎住,面前这位是凌总的夫人,她再怎么生气也不能逾矩。她还得留下来照顾白小姐,得罪了凌太太只能有被辞掉的份。
她不敢再说什么,忍着不甘转头进屋给白祎祎拿干净毛巾。
“如意姐姐。”白祎祎面色惨白,压着情绪问,“你这么对我,阿澈知道吗?”
“我怎么对你,需要他知道吗?”
乔如意看着她此刻狼狈极了,笑说,“白祎祎,我知道你等着我跟凌澈离婚,你做的这些事不就是想让我离开凌澈吗?我告诉你,你以为我不想离吗?是凌澈他死皮赖脸求着我不让我离。”
“你这么想跟他重归于好,那你去找他啊,你一次次膈应我有什么用!你去找他,让他跟我离婚,我求之不得!”
她一句句戳在白祎祎心上。
让一个女人最戳心窝子的话,不是要求这个女人离开这个男人。而是告诉这个女人,是那个男人离不开她。
白祎祎几乎快要逼出眼泪,却被冷冰冰的粥糊得睁不开眼。
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!
乔如意却一次次在践踏她的自尊!
“白祎祎,你记住了!”
乔如意居高临下地警告她,“你是对凌澈有恩,但不是对我有恩,他惯着你我不会惯着你!你以后要是敢在我面前膈应我一次,我不介意让你瘸一辈子瞎一辈子!”
乔如意说完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,葛秋拿了毛巾出来给白祎祎擦脸。
乔如意还没上车,就听见葛秋低喃,“这凌太太看着漂亮,心肠怎么这么坏。”
她转头一记眼刀子过去,葛秋急忙闭嘴。
乔如意上了车,“回御景湾。”
呵!心肠坏?她可从来没标榜过自己是个好人。
御景湾。
院子里传来车辆开进车库的声音。
男人进屋时,别墅的灯亮着,玄关放着女人的鞋子,那双白色的绒拖鞋不在。
人在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