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如意猛地眼眶一酸。
她妈妈当年给她取这个名字,就是这个简单的寓意。
希望她的人生,能够一直如自己的心意活着。
女人又笑着说,“我叫秦问兰,你叫我秦阿姨就行。”
乔如意又跟她聊了好一会儿,才知道秦问兰是京市人,跟前夫离婚已经二十年,有个儿子今年二十五岁,刚好比她小一岁。
前夫以前在京市是个商人,后来移民去了国外。
跟着她长大的儿子,十八岁就被她前夫接走了,并且几年不回来一趟。
这些年她没事就跟朋友出去旅旅游打打麻将,最近年纪大了晚上睡不着,出门遛个弯就正好捡到了乔如意。
秦问兰在病房陪了她一会儿,然后说着要出去给她买点东西。
乔如意拦不住,就让她去了。
一个人在病房里有些闷得透不过气,她起身准备去外面走廊走走。
刚出病房半步,余光突然瞥见几米远的走廊那头,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。
一身黑衣,短寸头,恭敬地站在病房门外。
乔如意猛地将迈出去的半只脚收了回来。
齐金在,那就表示凌澈也在这。
她忽然想起昨晚葛秋的电话,白祎祎不舒服,也住院了?
正好遇到进来查房的护士,乔如意问她,“咱们这边有没有一个叫白祎祎病人,她是我朋友。”
护士指了指走廊那头的病房,笑着说,“巧了,你跟你朋友刚好在同一层。”
乔如意指尖一抖,心底嗤笑出声。
觉得这一切好像个天大的笑话。
她和白祎祎住在同一层病房,而她名义上的丈夫,对白祎祎关切到日夜都去探望,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半夜被人送到医院,还做了一场手术。
她轻轻笑着,眼泪都要笑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