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手里拿着手机在打电话,“祎祎,我已经拿了药准备回去了,医生说你身体弱,这几天天气太冷就不要出门了。我估计啊,应该就是那天去寺庙你受凉了才会感冒发烧,我这会儿”
葛秋话还没说完,看向某处一男一女的身影时,话音就止住了。
“怎么了秋姨?”电话里传来白祎祎的声音。
葛秋走出大堂,“我刚刚好像看见凌太太了,跟一个男人刚从医院门口走出去。”
医院附近的咖啡店内。
丞以牧给乔如意点了一杯热巧克力,“如意,我看你脸色有点憔悴,不适合喝咖啡,喝点别的。”
他总是那么细心,记得她喜欢巧克力蛋糕,也知道她爱吃巧克力。
乔如意拿出手机,推到丞以牧面前,笑意浅浅,“以牧,我记得你问过我,去年的四月我在哪里,对不对?”
丞以牧忽然一怔,眼神落在她手机的四月份的照片上。
那次他特地约了乔如意见面问她这个问题,后来因为凌澈的突然到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。
他抬头眼神惊讶地看向乔如意。
乔如意轻笑着问他,“所以,去年四月份,我究竟在哪里?我到底有没有去过f国?这些照片为什么会在我的手机里?”
她还记得那时候丞以牧还问过她一句,这些照片真的是她自己拍的吗?
可是当时的她并不觉得有什么疑虑,也丝毫没有把丞以牧的话放在心里。
昨天晚上她想了很久,丞以牧应该在那个时候就发现了这件事所以才主动问她。
也就是说,丞以牧知道去年的四月,她究竟在哪里。
丞以牧眉头微微蹙着,看向乔如意的眼神有些心疼,“如意,其实这件事,我犹豫过要不要告诉你,我不确定告诉你之后对你来说是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所以呢?”乔如意扯了扯嘴角,保持着那抹浅笑,“我在哪?”
“肾衰竭,在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