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已。
阿澈对她温柔了。
秋姨说的没错,他一定是念着自己又不顾危险地救了他一次。
“前几天去哪儿了?”
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,低沉而温柔。
白祎祎抬头看他,发现他唇角的笑意并未散去,仿佛只是很平常地随口问她。
“哪里也没去啊。”白祎祎浅浅笑道,“天气好的时候,秋姨就带我出去走了走。”
“哦?”男人继续问,“走到哪儿了?”
白祎祎忽然一怔,不明白他问话的意思。
突然男人手中吹风机里吹出来的风越来越热,甚至开始发烫,烫得她头皮一阵疼。
“嘶——”
白祎祎倒吸一口凉气,刚想提醒男人太烫了。
忽然看见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,接着发红发烫的吹风机直接杵在她的白皙的后脖颈。
“啊——!”
巨大的灼伤感袭来,白祎祎尖叫一声,疼的头皮发麻。
她下意识地想躲开,却被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头。
吹风机不断加热,犹如一块烧红的烙铁烙在她的后脖颈。
“啊——阿澈!你干什么!”
白祎祎痛苦到面部扭曲,撕心裂肺地大叫,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流,用力挣扎却躲不开半分。
吹风机的呼呼声伴随着她的尖叫声一起,白祎祎被烫到全身发抖,双手死死地抓着男人的衣袖。
就在她快要疼到晕厥时,男人的手松开了。
吹风机烫过的位置迅速起了一大片白色的水泡,整块皮几乎都要脱落下来,触目惊心。
后脖颈传来钻心的疼,连带着整片后背以及整个身体。
白祎祎面色苍白,泪流满面,不可置信地看向对方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,凌澈会对她做出这样残忍的事。
凌澈唇角始终勾着笑意,那双眼眸里却没什么温度。
他将手里的吹风机随意地往地上一丢,修长的指尖绕起白祎祎的头发,用力一拽。
“啊!”头皮疼到发麻,白祎祎被迫上前对上男人嗜血的眼神,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。
“你好歹也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