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扑向她时为她挡下的。
所以她听到的那声痛苦的闷哼，是凌澈的没错。
如果不是他，这颗子弹是冲着她左边心脏的位置来的。
如果不是防弹衣，他的肩胛骨就被子弹穿透了。
乔如意心脏处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着，疼得呼吸都紊乱了。
“如意”
凌澈刚想把人拉到怀里安慰一下，刚解开的衣服就被人慌乱地要扣上。
“走，去医院。”
乔如意颤抖着手给他扣扣子，这种情况吃止痛药根本就不是办法。
“如意——”
“去医院。”乔如意才不管他要说什么，像是没听见似的给他穿上衣服，又准备将他那件大衣拿过来，“马上去医院。”
“如意！”
凌澈拉过她慌到颤抖的手，试图让她冷静一点。“你应该知道，今天那几个人不是简单的飞车党抢劫。”
乔如意怔了怔神，双眼通红地看着他。
凌澈将她拉到怀里，坐在他大腿上，抬手抚过她因为慌乱有些苍白的脸颊，轻声跟她说，“你那么聪明，应该早就猜到了，他们是有目的。”
乔如意确实早就想到了，只是还没来得及去证实她的所想。
那群人明显是冲着她来的，抢劫只是次要。
可是她不懂，为什么要冲着她来。
凌澈看着她失神的样子，“这个酒店是政府公立酒店，你现在在这里是最安全的。”
“可是你”乔如意看向他的后背。
“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。”凌澈挑起唇角，“就是有点疼，你要是再亲我一下，就没那么疼了。”
他只是开玩笑这么一说，没想到下一秒一双白皙的手就捧着他的脸，接着那双柔软的唇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下。
“好点了吗？”乔如意的眼眶还红红的。
“好多了。”凌澈笑，“要是能再抱着你睡一觉，就更好了。”
乔如意看着他稍微好转的面色，开始的慌乱也散去了一些。
她从他腿上站起来，扶着他躺了下去。
凌澈靠在床头，深邃的眸看着那双白皙的手小心翼翼地在解他的扣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