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能在这个时候多留个心眼,多关心一下乔喜乐,又或者早点把他接走,后来的乔喜乐可能就能安安稳稳健健康康地长大
可是很多事情都没有如果。
“你怎么又要钱?我不是刚给了你五百万吗?”
乔河坐在床头,对着手机那边的人沉声说道,“我不欠你的,你最好也别把我当提款机,如果你是因为当年那件事威胁我,那你找错人了。”
电话那头,凌修德冷言冷语道,“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你把自己摘那么干净干什么?要不是后来你乔家跟凌家联姻了,你能把自己摘出去?”
“我警告你,我跟你不是一条绳上的,你也别再拿这件事威胁我!钱我已经给得够多了,你最好知足!”
乔河说完就狠狠地挂了电话,将手机甩在一边。
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头也更疼了,他又拿了几片降压药服下。
另一边。
私人别墅里,凌修德站在窗边看着手中被人挂断的电话,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这乔河,居然想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?他撇得干净吗!”
他打开自己的账户,上面的余额比他的老脸还干净。
他明明以前都不愁没钱花,自从庄策出事,慈善机构被查,他的资金链就断了,上头那位大老板也不管他了,他这段时间憋屈死了,从来没有过过这么缺钱的日子!
“真他妈操蛋!这许昭昭是不是耍我,说好的打钱过来还没有动静!”
唐萍过来的时候,刚好听见凌修德在骂骂咧咧。
她哭了一天,眼睛都哭肿了,“修德,咱们是不是没钱救儿子了?”
凌修德以为她又是来催他的,没好气地说,“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?”
唐萍委屈地看了一眼这房子,“我们一天筹不到钱,儿子就要多受一天罪,他在那看守所里吃不好睡不好,这多受苦啊。我想好了,如果真的没有钱,咱就把这房子卖了吧。”
“你瞎说什么呢?”凌修德一听就急了,“这房子是我爷爷留给我爸,我爸又留给我的,要是卖在我手里,我爸坟头都能气冒烟!”
“那不能卖房还从哪儿筹钱?”唐萍抹着眼泪,“你那个好侄子,霸占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