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如意。”凌澈深深地看着她,“这种事,这辈子仅此一次。”
他也只能承受那一次。
那一次她厌烦的表情和冷漠的语气,已经足够将他凌迟。
乔如意坐好,竖起四根手指连忙说,“我保证,再也不会干这样的蠢事。”
她认真保证的样子看得凌澈好笑,“还算有点自知之明。”
知道自己干了件蠢事。
乔如意见他笑了,这才往他身边挪了几分,仰起头问,“不生我的气了吧?”
凌澈挑眉,“我这么好哄,你就得意吧。”
乔如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,“凌澈,除了这件事,我乔如意真的没有再瞒你任何一件事了。”
她说得认真,浓密的睫毛因为哭过还沾着眼泪,湿漉漉的。
“一件都没有?”凌澈笑问。
“没有!”乔如意坚定地摇头。
凌澈盯着她精致的脸蛋,笑着没有说话。
乔如意把玩着他的手指,他的手指白皙修长,指尖修剪得圆润干净,根根手指骨节分明,腕骨又精致,像极了精雕细琢出来的艺术品。
只是
乔如意的指腹摸到他掌心那层薄茧,她以前问过他,他的手上为什么有茧,当时的他笑说是打人打多了。
她之前以为他是开玩笑。
现在想来,这句话半真半假。
他手心的茧,是他这些年辛苦的勋章。
他受过常人没有受过的苦,也多次从九死一生中闯出来。
身边的人都想害他,包括他的亲舅舅和堂叔。
这么一想,凌伯父当年把他丢在y国看来真的是别有苦心。
“凌澈。”乔如意将手指跟他的相扣,抬头看他,“我记得你跟我说,我们结婚那年,你差点死于一场车祸。”
她突然提到这件事,凌澈瞳孔一缩,指尖不由微微一怔。
感受到他的异常,乔如意以为他是因为那件事还历历在目而心悸,另一只手也覆上他微凉的指尖。
她抬起头,双眼漂亮,“你说当时是白祎祎救了你,所以你欠她一条命。”
白祎祎的名字似乎久违了,再次提起,乔如意觉得熟悉又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