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肃眉头紧皱。
凌少的意思是要他等夫人过来时救夫人离开。
如果这样,凌少手里没了筹码怎么走出来。
但凌少的命令他不得不听。
他听见他爽快地答应对方,“好。”
女人撕了庄雨薇嘴上的胶带,松开了扣押的她的手。
庄雨薇站在原地没有动,只是红着双眼看着凌澈,脸色愈发苍白。
女人混进静心苑照顾了庄雨薇一段时间,知道她疯得厉害,想着她听不懂,于是不耐烦地把她往前推了一把。
庄雨薇脚步不稳地往前踉跄了几步,眼神却是一直紧紧地盯着凌澈。
凌澈同样也松开了揪着秦朝的手,对着他的枪口却没有偏移半分。
庄雨薇看着凌澈,一步一步朝他走去,脚步却重得犹如绑了千斤的玄铁。她每走一步,浑身疼得越发颤抖。
她知道,如今这个情况,她离自己的儿子越近一步,他就越危险。
明明不太远的几米路,她却沉重得迈不开脚。
凌澈站在那里看着庄雨薇,看见她眼底的清明,看见她红着的眼底聚积的泪水。
他的胸腔剧烈起伏,一颗心仿佛要撞碎了一般。
不对!这一切都不对!
“小澈!”
庄雨薇停在原地,眼底的泪水滑落,双眼深深地看着凌澈,缓缓露出一个微笑。
凌澈闻声,瞳孔猛地一缩,几乎忘了呼吸。
“对不起,我的儿子!”庄雨薇孱弱的身体轻轻颤抖着,声音却有力而清晰,“妈妈骗了你!”
听到这句话,不止是凌澈,身后的齐金也愣住了。
夫人是清醒的!
凌澈眼底猩红地盯着庄雨薇,紧握着手里的枪,听着庄雨薇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对他说,“其实妈妈在你二十岁那年就清醒过来了!”
“那天,你爸爸的葬礼,我从一场大梦中醒来,恍若隔世。才发现我病了十六年,清醒过来的时候却是我深爱的丈夫出殡的日子。”
庄雨薇泪流满面地看着凌澈,“我本想跟他一起去了,但我又放心不下你,我的儿子。我想着我要是同他一起走了,你孤苦无依的该怎么办。我守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