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爱的是干干净净,风光霁月的傅祁川。
不是刚刚和别的女人你侬我侬完,就来对我嘘寒问暖。
“那……你记得擦点药。”
他的手顿在半空中,修长好看的手指微微蜷起。
我头一次在他身上看见了几分难堪。
回到房间,我再回想起这一幕,心里居然泛着丝丝的酸楚与心疼。
可抬头,看见镜子中,卸妆后自己脸上偌大的几个红印,又给自己找到了心硬的理由。
他晚上不替傅衿安出头,应该也只是怕我把傅衿安打我的事捅到爷爷面前吧。
是了,他一向替傅衿安考虑得周全。
在家宴上没能安心吃饭,洗完澡躺在床上没一会儿,就饿得看书都看不进去了。
透过门缝,能看见客厅还没关灯。
我不想和傅祁川打照面,忍了又忍,眼看到了十一点多,外面还是没动静传来,寻思他可能是忘了关灯。
才拿出手机点了外卖,备注:挂在门上,别摁门铃。
未料,在外卖app上看见外卖送达后,我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,刚到客厅,就和在开式办公区的傅祁川碰了个正着。
他洗过澡了,穿着套宝蓝色家居服,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金色细框眼镜,凌乱的头发还没干透,更显得清隽无害。
他停下手头的工作,摘下眼镜,轻轻捏了捏鼻梁,起身走过来,“饿了吗?”
“没,没有。”
我狡辩,“我拿点东西。”
“那个东西?”
他伸手指向餐桌上的一个外卖袋。
有种说谎当场被人拆穿的尴尬感,我摸了摸鼻子,“不是和外卖小哥说了别按门铃吗。”
“他没按门铃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他敲门了。”
“……”
我噎了一下,心里默默为外卖小哥的机灵感到崩溃。
我走过去拆开袋子,准备吃的时候,傅祁川将一碗鲜香十足,热气腾腾的海鲜粥放到我面前。
“爷爷说你晚上在家里没吃多少,让人把剩下的海鲜都送过来了。”
“那这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