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姑姑也有些疑惑,“你爸暗中了解了一下,景城那么势大的‘沈家’,只有一户,但沈家那么多人,找不出一个姓姜的。”
我问,“姓姜的?和这个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的这个玉坠……”
姑姑看向我,“底下有刻字,是个‘姜’,你爸也是无意间发现的,用放大镜才看清楚。”
“姜?”
我当即低头,指腹摸向玉坠底部,确确实实有凹感,但不明显。
原以为,这是沈家的玉坠……现在看来,不是。
我心底不由疑窦丛生。
姑姑有些无奈,“对,至于剩下的,我也不知道了。”
我敛下情绪,道:“姑姑,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”
这让我更加加深了怀疑。
沈夫人……很有可能确实不是我的生母。
姑姑摇摇头,替我将玉坠放进衣领,“你啊,能够不怪我,我就知足了……你的身世,我不是有意隐瞒,是你爸妈去世前,交代过我无数次,怕你知道身世,反而会害了你。包括这个玉坠,如果……不是我已经病入膏肓,也不会给你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我都知道,怎么会怪您?”
我倒了杯温水,放好吸管递到姑姑嘴边,“来,喝点水。”
……
傍晚,等姑姑入睡后,我和傅祁川才一起离开。
准备回家洗个澡过来守夜。
医生说……姑姑随时会离开。
中途,我去医院查过姑姑的医疗费。
从傅祁川账上划了足足几百万。
都是用于尝试国外各种新研制出来的药品,或者治疗手段,之前有两场手术,都是从国外请的顶级专家主刀。
不只昂贵,还要人脉。
如果没有这些,姑姑恐怕都撑不到年关。
傅祁川却从没和我提过。
我坐在后排,偏头看向他,“傅祁川,姑姑的事,谢谢你。钱……我现在转给你。”
卖房款已经到账了,足够我支付这笔钱。
他双眸定定地看着我,“我们之间,账不需要算这么清楚。”
“还是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