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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倾双手环胸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“好啊你,以前生怕他欺负我,现在又盼着我们复婚了?”
周放哼笑,“这不是你想让我喊舅妈?”
又聊了一会儿,姜聿珩说起姜云舒准备在晚宴上宣布我身世的事。
他不太赞同,“姐,南枝是你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,是不是该单独举办一个晚宴,更郑重一点?以姜家的名义,或者以你的名义,都行,这样大家也更能看出我们对南枝的重视,以后没人敢欺负到她头上。”
“你说的这个,我也考虑过。”
姜云舒神色认真,握住我的手,“只是,我迫不及待的想让大家知道,谁才是我真正的女儿,不想让她再多受一天的憋屈。”
姜聿珩坐在皮质座椅里,不苟言笑的脸上,气场很足,却透着待晚辈独有的温和,“南枝,你怎么想?”
他和姜云舒聊来聊去,其实都是在为我考虑,只是想法不太一样而已。听着自己的亲人,这样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,我从没感受过这样的踏实安定,与十足十的安全感。
是一种和恋人能提供的,完全不同的情绪。这大抵就是血缘亲情的神奇之处。
听见他问我,我微微一笑,“我都听你们的,早一天也好,晚一天也好,都改变不了我是我妈女儿的事实,这就足够了。”
“阿姨,”
周放笑着接过话茬,有条不紊道:“据我所知,姜初夏还在录制慢生活,您目前也还没对外宣布和她的关系……”
他推测,“包括她本人,应该也还不知道吧?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
姜云舒点了点头,想知道他的意图,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那咱们不如……”
周放看了我一眼,才悠悠道:“放长线钓大鱼。”
“姜初夏的背景,我两年前也调查过,没有任何权势的一个孤女,她为什么会知道您在寻找女儿的事,并且出现在您面前?”
姜云舒,“你说的这个,我已经让人去查她之前接触过什么人了。”
“这个不好查。”
周放笃定,又继续道:“您昨天去找阿阮的时候,应该就已经被有心人看见了,对方想抹掉以前的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