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是伤,就连被特意用发胶梳理过的发型也被人削去一半。
“九……九哥,你……你咋了!你怎么搞成了这幅模样?”
路猛想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可能,顿时吓得音调都变了,“难道是那个沈宁干的,她居然能把你打成这样
我的亲娘舅诶!
九哥我这就召集兄弟们,抄家伙,非要把那死女人抓来,给你磕头赔罪!”
秦九像是才反应过来,猛地打掉他手中的手电筒,“你骂谁"死女人"呢
你是不是想死!
还嫌九哥我不够丢人,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打不过,还抄家伙!闭嘴!
我说了,从今往后不许再提这事!
沈宁她从今往后就是我姐!
我亲姐!
唯一的姐!
我看你们谁敢造次!”
……
沈宁并不知道一顿爆揍,不仅将秦九彻底打服了,还莫名其妙多了个“小弟”。
此刻她现在正美滋滋地数着秦九留下的钱票……
煤球还停留在,“自己才离家一小会,家就被人拆了”的愤怒中。
急得围着沈宁团团转,“汪汪汪!”
刚才要不是沈宁及时叫住他,煤球就要追着秦九,定要撕咬下秦九的一块肉来……
“好了,好了,别气了,咱有补偿!你看这儿,足足有二十几张大团结,还有这大金链子……
这波咱也不亏!”
沈宁拿起来那金链子掂了掂,估摸至少也有二两重,眼角眉梢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。
想到秦九这人,明明长得斯文俊秀,偏偏一副二流子装扮,这么重的大金链子,带着也不嫌坠得慌。
不过现在倒是便宜了自己……
沈宁想到他那结结实实的三个响头,还有那三声响亮的“姑奶奶”。
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实意,的确是个信守承诺的人,估摸着今后都不会再来招惹自己了。
可她高兴的实在有些早,等到第二天,天刚大亮……
院子里的煤球便焦躁地叫了起来。
沈宁刚打开院门,就看见院门外规规矩矩地站着两排,大约十来个穿得流里流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