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不见,你这丫头还害羞了?我那个徒儿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,你这扭捏的样子,是做给师傅看的?”
沈潇潇囧了。
连忙坐下,抬手到了茶,恭敬的递到钱老的面前,“师傅,潇潇知错了,你别生气,好不好?”
钱老接过茶杯,轻抿了一口,“你要真知错,怎会那么多年都不和师傅联系?不就是被我罚了禁闭,又打了十鞭,你至于记恨师傅那么久吗?”
老人撇撇嘴,“你师兄关了一个月都没你气性儿大!”
沈潇潇连忙撒娇道,“师傅,你都愿意来见我了,还提这些事做什么啊!况且,你最疼我了,肯定气早就消了,是不是?”
当年她原本已经决定等厉行渊和苏念念订婚后,她就和师傅去京城,再远赴英国学习,可却出了意外。
她为留在厉行渊身边,忤逆了师傅,师傅关了她十天,甚至还打了她。
钱老看她,“就你嘴甜,我可告诉你,师傅气还没消呢!”
“师傅……”沈潇潇轻轻叫道,低着头,不肯再多说一句。
霍时聿见状,连忙开口从中调和,“钱爷爷,你不是成天在我耳边念叨你小徒弟怎么怎么了得吗?平时我说一句她不是,你都得和我吹胡子瞪眼半天。现在好不容易见到,怎么就把人惹哭了啊!”
钱老低头看沈潇潇,果然眼眶都红了,他伸手去拍了拍她的背脊,“潇潇啊,师傅也是爱之深,责之切,你明白吗?”
沈潇潇怎么会不明白?
“我知道,是潇潇辜负了师傅的栽培。”
“倒不是辜负我,是辜负了你自个儿。”钱老又道。
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尴尬。
霍时聿起身添茶水,将蛋糕放在沈潇潇面前,“钱爷爷,你不是说要找她商量画展的事儿吗?”
“啊,对,不是你提醒我,我都忘了这事儿!”钱老又端起茶杯,侧头看霍时聿,“阿聿,你确定你那边资金没什么问题?那我就可以好好帮帮我这小徒弟了。”
“我再怎么气她,那是我老头子的事,怎么会让别人欺负了她去?”
沈潇潇听他们的对话,就明白了。
这次她约师傅的同时,师傅也想约她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