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行渊将身子往后靠了靠，双手合十，眉心紧蹙，“你继续去查。网上的照片和新闻，我再给你一个小时，不管用什么方法，我不想再看到还有任何繁星的照片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厉总。”
乔秘书赶紧退出办公室，去查处理这件事。
季城从兜里摸出烟盒，抖了一根烟递给厉行渊，而后点燃，烟雾袅袅。
沉默好一会儿。
他才又道，“阿渊，你有没有想过，这件事和那位乔治雷伊斯也有关系？”
不是他小人之心，但他总觉得很蹊跷。
厉行渊挑眉，“怎么说？”
“我说不上来，只是感觉。”季城眉心皱得更深，“凝儿跟我提起过，他和沈潇潇不像是真的夫妻，他们之间或许一开始就存在某种交易。在这期间，他动心了，沈潇潇没有。”
厉行渊手猛地一抖，眉眼里掩饰不住的震惊。
“不然以他狠戾的手段，这个新闻怎么可能会放出来？你看他对付皇甫家就知道了。”季城深深吸了一口烟，顿了半晌又道，“曝出来的人肯定不是他，但后面推波助澜，让事态更严重肯定有他。不然以乔秘书的工作能力，不可能怎么都压不下去。”
厉行渊眯了眯眼，“他这么喜欢绿帽？”
“不，他不是喜欢绿帽，是想要沈潇潇内疚，更是想要借这件事，让她更厌恶你。”
厉行渊冷嗤，目光忽而变得薄凉且狠戾，“就为了这个，他不惜曝光繁星？”
“当然，这是我猜的，未必是真的，毕竟事涉繁星，未必有他在背后推波助澜。”季城蹙起眉，淡淡出声，“毕竟他对沈潇潇母女是真的好，也是真的在乎，不至于为了让她们和他离开海城，做出这么伤害她们的事。”
厉行渊低头抽着烟，并不再说话。
沉默了好一会儿，他才又问，“皇甫凝的母亲，你接出来了么？”
“没有，皇甫森知道凝儿在乎她的母亲，对她看管的很严，我曾和乔治雷伊斯商量能不能暂缓对付皇甫家，用皇甫森的罪证换凝儿的母亲，他婉拒了我，应该是不想为了凝儿的母亲，打乱他全盘的计划。毕竟现在，他们的斗争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。”
季城轻笑，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