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睹,而非我与田公所瞧见。”环须男子有些不耐烦地应道。
“对了,这灯笼上的人还能跳下来!”一直有些寡言的田楷,忽然说出这么一句。
众人愣住了。
环须男子亦是愣住了。
这什么叫有人从上面跳下来?
跳下来自杀?
“这是,自戕?”陶谦试探性地问道。
田楷却是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不是,是跳下来之后集兵一处,旋即从城内向城外攻打。”
“哈,哈哈,哈哈,这,这是真的么。”陶谦机械式地笑了起来,旋即问道。
只见田楷重重点头。
但众人都看得出田楷,似乎是心不在焉的样子,便侧头朝那名环须男子看去。
环须男子顿时沉默下去,这件事,他也没有看到。
先前与田楷一同前去的士兵,最后都没有回来。
若是真的,可能这几名亲兵都被对方杀了吧。
但在此地,作为田楷的主薄,环须男子也不好直接驳了田楷的话。
只能心虚地点了点头。
陈登瞧见之后,便眼神示意陶谦,将其叫到一旁,低声询问道。
“陶公,这田楷看起来似乎很不对劲。”
“是不是癔症犯了?”
“这人若是从半空之中跳下来,这哪里还能有命活?”
“怕是死得不能再死了!”
陈登的话,陶谦自然是认同的。
毕竟现实就摆在眼前。
任何人光是从城墙上摔下去,哪怕不死都是站不起来。
还如何去攻城?
“我觉得,这田楷怕是气血上涌,失了心智,这才会有如此癔症。”
“陶公可让我领兵一万,前去北海一探究竟如何?”
陈登不相信,这人能从半空之中跳下来而不死,所以也觉得,这灯笼驼人之事,同样也是无稽之谈。
如今这田楷无法担任青州牧,而且他背后的靠山公孙瓒垮台许久。
若是自己有能力守住青州,那让陶谦上表朝廷,当个青州牧岂不是美事一桩么?
“这”陶谦有些为难。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