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虑乔钰的话。
的确,党校包裹越来越少,就是寄东西的人知道到达亲人手中所剩无几,也不能确定这里面的人最后会不会被放出来。
进出党校资格的第一人,现今只有乔钰。
所以,油水只能从乔钰身上捞。
“想要我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该怎么样就怎么样,只是如果以后有搜查什么的,还望赵负责人给我爷爷提前提个醒。这对赵负责人而言,轻而易举。”
赵负责人看了眼乔钰鼓鼓的斜挎包,料定没装多少东西,便道:“我能得到什么?”
“明人不说暗话,每年我会来一次,一次提前付完你罩我爷爷的酬劳。”她给足了诚意,毕竟提前付酬劳。
“多少?”
乔钰竖起几根手指,“这个数。”
“行,成交!”
二百五十块钱,平均一个月下来也有二十多,快赶上一个工人正常工资了!
只是提个醒而已,完全没问题!
乔钰背着棉花,来到老爷子单独住的宿舍,将床位铺好,关上门,才拉着呆滞的老爷子坐下。
“爷爷?”她手在老爷子眼前晃了晃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来了?你怎么进来的?”
乔钰从挎包里掏出报纸,递了过去。
老爷子急忙翻阅的功夫,乔钰边解释:“这次我和老周登报,影响蛮大的,误打误撞申请到每年看望你的资格。你放心,我已经给照顾你的赵负责人打好招呼,他会多照拂你点。
哦对了爷爷,大哥也转业到附近县城的厂子里了。不过他没资格进党校……”
老爷子用老花镜看完这篇报道,感慨万千,泪流不止,不想在孙女面前丢人,背过身去,擦干净了才转身。
他想说什么,但嗓音哽咽得厉害,鼻头也酸,堵得说不出一个字来,肩头还抽嗒嗒的。
乔钰看小老头这样,心头也不是滋味。
分开时,小老头只是白了半个头,现在头全白了。
可想而知思想上的折磨不比身体上的弱。
“爷爷,你好好的,等出来后,我带小金鱼看你。”
“哦对,小金鱼,张思韵……那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