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像你,好看,是我们张家的孩子。”
乔钰见他说话了,也忍不住笑,岔开话题,挑选了个愉快点的,“是啊,小金鱼姓张,是我们张家的孩子。爷爷你放心,等你出来,以后会有更多张家孩子的!”
“咋,你还想生?”老爷子不可置信道。
信里不是说生孩子太疼,不生了吗?这孙女变卦速度也太快了点。
“生啥啊生,不生了!我督促大哥赶紧找个对象,给张家开枝散叶!!生个十七八个的……唔,就是得苦了大嫂。不打紧!再嚯嚯二哥,分摊一下,这样张家就热闹了!!”
老爷子噗嗤一笑,“你倒是把你大哥二哥安排得明明白白的。”
乔钰见老爷子逗笑了,又说起自家五个臭小子。
说了好会儿,老爷子缓过神来,门外偷听的人少了,她才做起正事。
三大罐压缩饼干从斜挎包里拿了出来。
她压低了音量,道:“这东西,爷爷应该见过。”
老爷子只扫了眼,便点头。
见过,但孙女能搞来这么多,也是本事。
“爷爷,你省着点吃,等我明年再来看你……这东西即便被发现,也不会收上去,毕竟是拆封过了。
你每天实在饿极了,就捏碎了泡点在水里,别饿出胃病来就成。东西你藏好。”
老爷子点头,抱着东西钻到了床下,掀开一块砖,才将两大罐头藏了进去。
乔钰见状,脸上松懈了瞬,“这宿舍不会轻易换吧?”
“不会换,住进来就固定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乔钰又道:“爷爷你伸手,我给你把把脉。”
“好。”
乔钰感受了下脉搏,确定是心病作祟,又逗了他半天,直至快要黄昏,她才被撵出了党校。
上牛车前,她看了看这四周荒芜人烟,内里警卫森严的地方,最终收敛视线。
“老伯,走吧。”
“欸好。闺女,今天回去太晚了,要不去最近的生产队住一晚吧?”
乔钰没有犹豫,道:“好啊。”
不管这老伯出于好心还是恶意,只要时刻保持警惕,不吃外来东西,她就能相安无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