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说话之人,笑了,“这位大娘,我学的是西医,要用到仪器才能行医救人,而不是空手就能挽回一条生命的。你要是对我的做法有意见,欢迎你随时去举报!看看是我职位不保,还是以后医院不敢接你这号乱嚼医生舌根的人!”
那人瞪圆了眼,好会儿,才道:“我就随口说说而已……”
“哦,你随口说说,差点毁了我职业生涯,是不是我随口说说,就能动荡你子孙后代的道路,你还能笑着同我说说话,唠唠嗑啊?”
女人见乔钰仍在笑,但笑得让人惊悚,让人打寒颤,再也按捺不住,找了家中有事的借口,匆匆离开。
人一走,其他人又与乔钰调侃起来。
“乔医生你这张嘴啊,就没饶过任何人。”
乔钰不以为意,“这不是她们自己犯贱,往上凑嘛。”
孙凤玲脱离危险期,乔钰才对着公安同志道:“我要告孙凤玲和她婆婆黄寡妇,以及她的奸夫……”
虽说还不知道孙凤玲奸夫是谁,但不影响她告发。
她将前因后果道出,甚至还提供自己猜测,让公安同志去查。
只要怀孕时间比领证时间早得多,便是最好的证明!
再有黄寡妇那番提前下药的说法,三人,一个都跑不脱!
公安同志做好笔记,才对乔钰行个礼,“多谢乔同志提供的线索,我们会给乔同志一个满意的答复!”
公安同志一走,其他人才同乔钰回了大院儿。
说起这奸夫是谁,个个都猜测是冯磊。
“前段时间就觉得他和孙凤玲不对劲,经常两个人走一路。”
“是吧,我好几次都看到了……”
“这是早有预谋啊。”
许多人不由背脊发凉。
这究竟是为啥?
她们视线悄悄落在乔钰身上,后者挺直了胸板,“能为了啥?还不是我的青砖大瓦房,不过他们手法太拙劣了,被我一眼就看穿。大家伙儿信不信,我当时若是有个听诊器,上前给孙大娘听心脉,就定能被栽赃上!幸好我两手空空哦。”
大家伙儿都替乔钰庆幸,又说两寡妇都是邻里,咋做事这么恶心?
“还我奶!还我娘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