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养孩子,他们是干活的年纪,家里才不在意多一双筷子。”
老爷子犹豫了半天,想说养的总归是养的,你二哥生的,好歹是亲侄子亲侄女……
这又是送小童工,又是送钱的,别把二哥太当冤大头……
最终,话到嘴边,成了:“那你悠着点。”
乔钰眼睛微眯,笑着打开包,“不说这些了,来看看我给爷爷你带来啥好东西了。”
除了麦乳精罐装的压缩饼干,还有啥?
没了。
乔钰递了过去,老爷子也把空了的罐子还给乔钰。
刚放好砖头,乔钰才说起人参酒的事。
“爷爷,军娃子那边搭上线,我能弄到野参。这一次的野参我让大哥泡制成酒,泡制好就给你送来,你最好夜里睡觉前喝,不然身上的酒气盖不住……
之后我来看望你,会把参粉给你带来。只需要热水冲泡就能喝,还没酒气。
这藏东西的地儿,你再挖一挖,扩展一下,别让人发现了。”
老爷子愣了好会儿,直到乔钰叨叨完,浑浊的眼底泛起血丝,“好,我们家小钰是会养孩子的,知道知恩图报,运道也好。”
乔钰挺起胸脯,笑道:“那必须的,家里最让我省心的就是军娃子了。”
从天明聊到日落西山,乔钰才骑着自行车回走。
半夜来到歇脚的生产队,将那只傻狍子与人换了肉干,歇了一晚,才回到县城。
张战除了上班,回到家都在门口守着,等了几天,才把这不着家的妹妹等来。
一颗悬着的心,总算落下。
“我说老妹儿啊,你做事儿能不能提前给个醒儿?你去党校这么长时间,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。”
乔钰翻了个白眼,“能出啥事儿?就算出了事儿,那路上也没啥通讯工具能让我给你提醒啊。行了,别说这些有的没的,人参酒一事进展怎么样?”
“办妥了。好了再凑一凑肉干,就给老爷子送去。”
乔钰随他进了屋,喝了一盏茶,缓了缓,才道:“二哥的婚事成了,你呢?咋样。”
“……你咋比我还心急?”
乔钰笑了,“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