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裙子,腰间略微一收,头发也是编了两个麻花辫,垂在胸前,走哪儿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。
王招娣见她这样,羡慕道:“还是你好啊,钱不缺,想怎么收拾自己都成。随便这么一打扮,面生的小伙儿一看,铁定事后到处打听你。”
刘大姐也见过这么一出,点了点头。
乔钰甩了下辫子,道:“可别这么说,老周该有压力了,夜里得……嘿嘿嘿。”
王招娣见她开荤,立刻小声道:“可以啊乔妹儿,你家老周还使得上劲儿。不像我家那个,每天回来倒床就睡!还骂我孩子都成家了还老不正经。呸,就他正经!谁还没个需求啦?”
乔钰笑得更猥琐了:“这事儿还不简单?”
“你有招?”
“你就问他是不是个男人,能不能行了。保管进了棺材还能蹦出来满足你。”
虽说现在严打封建迷信,但不妨碍心底嘀咕的刘大姐:……色即是空空即是色……
当即,王招娣就竖起大拇指,“高,还是你高啊。回头我就试试。”
车开着开着,就来到张翠花院儿中。
两大桌的菜刚摆齐呢,乔钰就在里面看到熟人。
妇联主任,周嫂子,还有顾师长的爱人汪芸。
乔钰眯了眯眼,想起与老爷子每次闲聊时,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说。提及小金鱼玩笑般的“一见钟情”对象顾飞宇,老爷子问了句其母亲是不是叫汪芸。
她才知道这位是京市汪家的人。
她就说,没人不爱小金鱼,怎么轮到顾飞宇这儿就行不通了?
她也看得出那孩子不是抵触小金鱼。
原来问题出在当妈这儿啊。
不是老爷子提醒,她还真不知道家属院有这么号人物需要防备。
而现在,周嫂子和这号人物走得近。
乔钰笑了笑,挨着前妇联主任坐下,王招娣拉着刘大姐坐在她身侧。
妇联主任压低了音量,“来得挺晚。”
“这不是要捯饬两下,免得丢了我们家老周脸嘛。”
妇联主任笑了两声,道:“张翠花当上妇联主任这事儿,你老实告诉我,往心里去没?”
乔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