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联主任这么一听,彻底放下心来。
其实在乔钰挨着自己坐那刻,她就知道这孩子心大,没把这事儿往心里去。
张翠花也只在乔钰刚随军那会儿犯了蠢,当时她就还回去了,哪会记恨这么久?
都说乔钰不饶人……
其实这孩子挺不屑与人计较的。
不然这么多年关门过日子怎么解释?
“吃菜,先吃菜。”
汪芸和周嫂子坐在另一桌,也不晓得在低语什么,频频扭过头来看她。
吃菜期间,张翠花举起茶杯发表了下自己请客吃饭的目的,先是认错,不该犯蠢这么多年,然后是抬妇联主任,若不是对方开导和教诲,自己不至于有现在的成就。
眼看着张翠花目光落在乔钰身上,后者皱眉,严肃地看着她。
似,在警告。
张翠花知道对方不想和自己攀上关系,干笑两声,又把话题扯到别的事儿上。
末了,希望她们以后能多多相处,配合工作等等。
从对方吐字清楚,条理清晰,估摸着早早打好草稿。即便如此,也的确长进不少。
嗯,还会察言观色了。
长脑子了。
乔钰吃完后,喝了口茶刮刮油。
起身离开时,周嫂子疾步过来,“乔妹……乔钰同志,你等等,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乔钰不解道:“啥事儿?”
她们不是默契地没往来了嘛?
周嫂子想了想,道:“我爸做的那些混账事……你别挂心上了。”
见这开头干扁扁的,乔钰点头抛回去球:“嗯,没啥挂记的,毕竟是两家人了。”
“……你对我有误解不打紧,但你不要对汪芸同志有误解。”听她这么说,周嫂子还能咋滴?硬着头皮继续上。
“哦。”这才是你的重点吧。
周嫂子被那双直视人心的眸看得,硬着头皮等汪芸出场后,脚底抹油,走了。
汪芸看了眼周嫂子的背影,收敛视线后,对乔钰笑道:“乔同志,我为我小儿子当初的不懂事向你道歉,希望别因此影响孩子们的交往。
我听说你家小金鱼快上学了?要不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