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特殊。你们得自己改改在城里的脾气和习惯,趁早适应这里,否则?就算吃苦喊累也没用。
这里可没人将就你们。”
说着,老知青视线落在赤脚踩炕上收拾床位的少年,下巴点了下少年的位置,“这位新知青觉悟性高,你们还得多学到点。”
大伟听到有人点自己,冲着老知青温和一笑,继续收拾炕位了。
等老知青一离开,这些新知青就开始阴阳怪气大伟了。
“都是新来的,装什么装?”
“不就是想争表现吗?说不准评上先进个人,有去工农兵大学的名额。”
“真心机啊。”
“难怪表现这么积极了。”
大伟没理会他们,收拾好东西,把包裹往床上一放,刚想打开,就听院子的支书在喊他们这些新知青集合。
“不知道又要折腾个啥劲儿。”
“累死我了。”
“可不是。本来下乡是来建设祖国的,谁知道是这待遇……”
要早几年这么说,或许还有人信。可现在是强制下乡,都知道下乡知青的性质。
还真是没得抱怨的词儿了。
老知青那边人满了,这次下乡的知青住在新的通铺。这会儿,老知青们都睡了,只余下老知青们里的主事和支书,以及等在知青院门口的赶牛车的人。
先说话的是支书:“我知道你们都累了,我就几句话,说完就走。
你们刚来,队里赊给你们每人二三十斤粮食,明天给你们送来。明天上午允许你们休整,下午就得去上工,听明白了嘛?”
“听明白了……”大家有气无力,异口同声道。
支书点头,又道:“你们还有什么问的?”
大伟举手。
支书:“说!”
大伟:“支书,我想打口箱子放东西,上哪儿打?”
支书有些意外,随即,点了下头,“明天来我家。我家在……你随便找个人问,就知道了。”
“行,谢谢支书了。”
马屁精。
谁小声嘀咕了句。
支书听到了,脸色有些发青,但介于天色太晚,等这群新知青上了工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