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谨点,不然自己员工态度都这么敷衍,更别提付钱的甲方了。”
“嗯,二婶,我知道了。”周二妹正襟危坐道。
见她没吃多少,乔钰叹了口气,从空间取出铝制饭盒,将剩余的打包了,递给她:“剩余的,回去路上吃。”
“不用了二婶……”
“我没生气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只是你未来的定位高,如果不现在以身作则,很难达到那样的高度。二妹,其实我到现在都保持一丝怀疑。你,能行吗?你们大房,能靠你撑起来吗?”
你,能行吗?
周二妹也在问自己。
回去路上,饿了,停车整顿的功夫,周二妹就着热水泡得铝制饭盒里的荤腥温热些,才拨给村长一半。
吞咽唾液的村长也没客气,掏出钱票来,数了数,刚要递过去,就听周二妹背过身去,道:“村长,不用了,你这一路一直照顾我,我记得的。”
村长笑了下,没再递,埋头吃饭。
周二妹边吃边想事儿。
自从奶给娘出了主意,让小弟给娘养老送终,娘就对大哥态度平平了。
由此,她似乎懂了些什么。
娘之所以更在意儿子,是他们身上有“养老送终”的价值,如果这个家的话语权在她身上,那她是不是可以和二婶说的那样,撑起大房这个家?
到时爹会更护着她,娘也处处维护她,大哥小弟都以她马首是瞻。
女厂长。
她舔了下自己牙齿,吃得更香了。
这个厂长,她当定了。
……
乔钰在周二妹那里得了消息,就去妇联主任家了。
主任这半年都戚戚的,做啥事儿都提不上精神来,见乔钰来,才打起两分精神,为她冲泡了杯浓茶,又抓了瓜子上桌。
“什么风儿把你吹来了?”
“还不是周武的事儿,他的亲事定下了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“还有,你的扬眉吐气,我给你送来了。”
妇联主任猛地抬眸,对上乔钰的笑靥。
这半年的阴雨,一扫而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