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他熄了心中不着调的猜测,开始担心灵微宗派两个长老下来镇着会不会架空云意辞。
众人汇合之后决定修整片刻,顺便熟悉一下彼此。
云意辞便趁机邀请帝诏出去走走。
帝诏浅红的薄唇几乎是立刻勾起,他忍着笑,矜持道:“附近好像没有什么好玩的。”
云意辞满头黑线,担心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。
“要不,咱们找个灵鸟坐上去谈?”
市井闲杂人等众多,实非说话之地啊。
帝诏想也不想就道:“你可以坐我身上。”
反正凤凰也是鸟。
云意辞生怕帝诏一言不合闹市现出原形,连忙道:“不必,随意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也就是了。”
二人修为今非昔比,云意辞做下决定,不过片刻二人便出了城寻到一处无人的静谧溪流。
流水潺潺,帝诏强忍心中的欢喜,眉宇间飞扬的神采却藏不住他真实想法。
“阿辞,我知道你要对我说什么,我也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“一百年前,你将我视作长辈,从未有过半分逾矩之心,是我一心痴恋于你。”
“百年前尚且如此,我们失散百年,好不容易重逢,我不愿再像百年一样愚蠢,只知道逼迫你的回应。”
帝诏在外独自游历寻找灵微宗的一百年,长了修为,更长了心智。
他确信他对云意辞是一种比爱情更加厚重的感情。
事实上,云意辞失踪之后,他满心想的是,只要能再见她一面就好。
只要能再见她一面,让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愿意。
世上怎么会存在这样一个人,让他回想起二人仅存的共处的记忆都酸涩万分。
“阿辞,我很想你。”
如果注定得不到回应,那他就不再渴求回应。
只要她的眼中没有别人就好。
无论有多远,他都会坚定的朝她走去。
云意辞准备了满腹的话再也说不出口。
帝诏的感情炙热而沉重,她张了张口,磕磕绊绊道:“帝诏”
“我们二人之间,本就是误会一场,我此前虽隐隐有感,但不敢挑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