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道不明的东西,但是,邪秽其实就是一种说法。
这世上,要是真的有邪秽,以我堂堂大洪朝武德之充沛,要真那些街巷闲人讲的东西,也早就被武帝陛下挥师镇杀了,化为我们大洪朝的王土。”
严员外笑道。
严兴见状,也不再多说。
严员外这种一县之首富,自然是优先被忆恙之术重点关照的对象,试探一下就行了,说太多了,反而会惹麻烦。
“爹,过几天,我想去省城看看。”严兴说道。
“去省城?
可以是可以,但是,你大病初愈,起码再休养个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再说吧。
对了,过两天你跟我去慈恩观还一下愿。”
“您不是不信这些吗?”严兴笑着问道。
“是不信啊,但是这是传统。而且,当初你爹我去慈恩观为你上香,许下的愿就是若你能好转,我就为慈恩大君塑个金身。”严员外抚着肚子快慰地笑道,“咱们商人,最重要的就是信字。
你爹我,二十岁出头就走南闯北跑生意,不说疆域大无边的大洪朝,就只说咱们这青河县吧,年年跑生意的人不下十万人,但是为什么只有你爹我成了首富?
就在于你爹我一直坚持一个信字,而你有了信,随着时间积累,慢慢地你的老主顾就会越积累越多。
口碑,才是你爹我这些年来生意能做大的关键。
而口碑的本质,就是信!”
严兴不由得对这位严员外刮目相看。
在这样的时代,能有如此眼光和营商理念,怪不得这严员外能够成为青河县的首富。
而父子俩没等太久,宫叔等护院就带着七少爷严华回来了,只是严华的裤子似乎没有系好,被他用手提着才没有掉下来导致他走光。
不过,走在最前面的却是管三,这货趾高气扬,一脸的傲然,因为是他找到的严华。
而严华则是被两名护院架着,这小子到现在还一脸的懵逼,眼睛里仿佛在喷火。
看到严华的时候,严员外那慈祥的肥脸上,立马拉了下来,怒瞪着这个小儿子。
“臭小子,你胆子不小啊,竟然都学会去喝花酒了。
拿家法尺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