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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,闲话也不说那么多。虽然我也没有觉醒明魂术,但单论如意劲已经同辈第一。至于您以后有没有更好的孙子,谁也拿不准,但您这把老骨头还有多少年能活动。”
“咱们吕家虽是豪强,但说白了就是靠拳头吃饭的草莽,和其他三家没法比。
若是论争凶斗狠,咱家倒是不差,但没有什么底蕴,也没有什么保养之法,您老的身手还能撑到下一代长成吗?”
话毕,吕谦一骨碌从地上爬起,一双眼睛狠狠地注视着吕慈那高大的身躯。
他背着双手,站直身体,目光盯着吕慈那隐藏起来的面容,浑身荡起属于自己的狠劲。
孝子贤孙当久了,总会掩盖住吕谦骨子里的桀骜不驯和流淌在血脉中的疯狂。
这是吕慈传下来的骨血,带着他当年的狂傲不羁。
演武场内,青砖废石在地上胡乱摆放,一大一小的两人相对而立,就像照镜子一样,两边散发着同样属于狠人的气势。
对视良久,吕慈背起的手猛然攥紧,他缓缓抬头,狠辣的表情慢慢显露在阳光下。
微风吹拂,原本挡在他额前的白发被风吹起,露出隐藏起来的复杂眼神。
“呵,呵呵小子,很好,你很好。”
“一群绵羊堆里倒出了个长着尖牙的小狼崽子。”
他朝着吕谦走了两步,眼前浮现出另一个少年人的影子,那是年轻的他自己。
“你很像我,一股子狠劲,打你小时候开始炼炁我就知道你小子挺疯。”
“冬练三九、夏练三伏,以前这样的人挺多,因为那个年代没本事活不下去。”
“对于刚刚得炁的小孩子而言,打熬筋骨的过程枯燥又痛苦。”
“整个村子里根本没多少孩子能在这个最好塑性的阶段坚持下来,相比于练习如意劲带给人的苦痛,他们更愿意去追求明魂术的神奇。”
“但你小子竟然咬牙坚持、从不懈怠,把自己练到极限、不断突破。”
他伸出背后的紧攥的手,拍了拍吕谦挺直的身体。
“你这一身的根骨只要不长歪了,再好好调教一番,以后铁定是做宗师的料。”
“那当然,我的目标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