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
吕孝则逡巡着站在吕慈身后,不敢像吕谦那样直接跟吕慈平起平坐。
“哼!”
看着吕孝缩头鹌鹑的样子,吕慈冷哼一声,转过眼不再看他。
“你怎么知道是家里出事了,难道就不能是老夫我舍不得今天花出去的真金白银?”
他的脸上褪去了山上的和蔼可亲,重新变得冷酷起来,那只藏在刀疤里的眼睛紧紧闭着,浑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势。
“你小子,行啊,如今都敢打师父了!”
“该说你小子修为深厚,还是说你小子下手够阴。”
他冲着对面坐没坐相的吕谦,调侃了一句。
“嗨,这不是想着我下山总得闹出个不太平,省的他老人家担心,下山逮我回去,这才出此下策,让云龙师父先养上一段时间。”
“好了,别转移话题。太爷,家里出的事不小吧,让我猜猜。”
说着,吕谦抬眼看了看缩在吕慈身后、低着头的吕孝,“孝二爷今天这副样子,看起来应该是他那一脉出事了?”
脑海中回想着故事情节,吕谦有了猜测,应该是吕欢和吕良的事发了。
这六年他都待在武当山没回过吕家,一心一意地追求着自己的道途。
曾经吕慈来山上看他的时候,他也提了两嘴,剩下的也就不放在心上了。
旁人死活管他何事!
想到这里,吕谦往后一靠,上半身靠在了沙发上,颇为慵懒地开口道,“我想想,该不会是有人死了,断了孝二爷的前路吧。”
吕谦的话让吕孝浑身一抖,颤颤巍巍地站在后方不敢动弹。
吕良和吕欢是他孙子、孙女,他俩出了事,自己这个爷爷不仅抬不起头,而且也有监管不力之责。
吕慈看着吕谦冷声说道,“前两天的事,还没过去多久。趁着我不在村子里,搞出了这样一场幺蛾子。”
“哼!”
“有人说吕良杀了吕欢,吕谦,你怎么看?”
吕谦躺在沙发上指了指自己,“我?我坐着看!”
“至于说吕良杀了吕欢?不太可能!”
“我虽然不在村子里,但对于那些兄弟姐妹的品行还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