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都参与了进去,最后全折在了华东的那座山上。
现在还能活动的老一辈,也就剩下寥寥几个。
在场的全性人员纷纷转过头瞥了一眼身后的酒楼,然后赶紧移开视线。
他们也没想到,如今这方小小的酒楼里竟然汇聚着这些仅存的前辈们。
念及至此,他们纷纷安静落座,说话声变得更小了。
毕竟全性里可是不讲道理的,要是这些老鬼们因为昨晚的事不顺心,顺手杀了几个在场的全性,那也在常理之中。
全性可是怎么爽快怎么来,谁管你伦理道德、法律伦常。
酒楼的后院因为于峰的几句话顿时安静了不少,但此时的酒楼中却是充斥着欢笑声。
酒楼内,最好的雅间内,此时正坐着后院全性们讨论着的四位老鬼。
四个人影坐在圆桌的四方,桌面上摆满了上好的酒席,新鲜的菜品还在冒着热气。
一只素手翘着兰花指拎起了桌面上的瓷质酒壶,纤纤玉手搭配上白玉一般的酒壶,别有一番韵味。
“呵呵呵,夏哥哥,许久不见,倒让小弟思念的紧呢。”
娇俏的声音比稚嫩的黄莺还要清脆,只见一个穿着素色戏服、红粉敷面的花旦一手拎着酒壶,一手按着壶嘴,正要给右手边一个打扮时尚的老人倒酒。
“别了,赵老鬼,你倒的酒我可不敢喝。”
花旦右手边的老人带着一顶鸭舌帽,他抬头看向举止娇柔的花旦,左手捂住酒杯口,右手直接拦住了半空中倾斜的酒壶。
那老人一抬头,他那神异的外貌顿时露了出来,只见他的双眼有着白色的瞳孔,黑色的瞳仁,倒不像一个人的眼,更像是道观寺庙里神像的眼睛。
“夏哥哥这话我可就伤心了,想来咱们都是伶人戏子,如今看夏哥哥这举止,倒像是看不起我赵吉。”
那花旦收回酒壶,双手将酒壶捧在胸前低下了头,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,倒是让人心生怜爱。
“想我赵吉虽然流落风尘之所一辈子,但也是干干净净的人儿,哪能受这样的作践。”
说着,那花旦把酒壶轻轻放在了桌面上,两袖一震,数尺白绫从他袖口震出,他双手捏着白绫擦了擦眼,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