育的种花人,她将他们洗脑,培育成了比壑忍中最下层的忍众。
“我们的精锐才是真正的比壑忍,通知下去,让这些比壑忍名号的继承者们行动起来,我要在后天,不!明天早上收到那个小崽子的人头!”
她看着火盆里跳动的火焰,大腿上的拳头猛然攥紧,她脸色狰狞地怒吼道。
“アクション!”(行动!)
“嗨!”
站在一旁的黑衣侍者恭敬地再次鞠躬,就在他正要将蝶夫人的命令吩咐下去时,紧闭的大门处突然传来了门铃声。
“叮咚——”
清脆悠长的声音打破了别墅内凝重的氛围。
蝶夫人靠在沙发上给了那些黑衣侍者一个眼神,然后安静地打理着衣装,让自己显得正常一些。
黑衣侍者们接到指令之后,分散开来,有人去玄关处将外面的客人迎了进来。
“蝶夫人,许久未见!”
一个身穿西装,带着眼镜的中年人跟在侍者身后走了过来,他手里拎着一个棕色的公文包,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文职人员。
“原来是藤原先生,多谢关心!”
原本坐在沙发上满面寒霜的蝶夫人看到来者也是赶紧从沙发上站起,冲着来人笑了笑。
“请坐!”
“多谢款待!”
二人在沙发上重新落座,蝶夫人看向对面的藤原,眼神深处划过愤恨与不屑,面上却是俏笑嫣然。
她虽然看起来有些苍老,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斑驳的皱纹,但年轻时的美貌倒还能看出一二。
“不知道藤原先生这次前来,可是带了国内的指示?”
蝶夫人装作礼貌地看向了对面的藤原。
要想在东北的土地上重新竖起比壑忍的旗帜,光靠那些宫廷旧人们肯定是不行的。
早在倭人战败之后,蝶夫人就收到了来自倭国的指令和帮助,这也是她为何能在东北扎根,将比壑忍暗中训练起来的原因。
但就像当初的小野忍头所说,他们这些比壑忍只不过是上位者的工具,但工具也会有自己的思想。
百年前他们响应天皇号召从大山里出来,是为了在种花这片土地上重新开始,他们将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