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破烂烂的衣服,抱怨道,“我这可是百年老手艺织就的辑里湖丝,上面的刺绣都是顶级的绣娘绣了一年的,就这么让你给刮坏了!”
“心疼什么?”
吕慈看也不看身边的王蔼,仿佛此时的他就是一个被用完了的工具人。
“那你赔我?”
“咱俩还客气什么!”
吕慈摆了摆手,绝口不提赔偿的事,“兄弟啊,不是我不讲义气,那种情况留你一人下来也尴尬,不如和兄弟我走一趟。”
公司的钱倒还能赔得起,但这王胖子富得流油,赔个毛。
再说了,如今他忙着报仇,冲动一点也是很合理的。
王蔼看着吕慈这混不吝的作风,也只能无语地在心里啐了一口,认识这样的兄弟,算他倒霉。
吕慈脑中的热血逐渐沸腾,他敲了敲飞行员的座椅。
“你这飞机咋这么慢,是不是开飞机的不太行,要不换我来?”
“别别别,刺猬,算我求你了,给我留条命!”
王蔼原本正看着大拇指上被刮了几下的翠玉扳指,还没来的及心疼,转眼就看到吕慈已经从座位上起身,两只手都已经伸了出去,就快把飞行员拉下来了。
他吓得扔掉手里的拐杖,身手矫健的扑了上去,将跃跃欲试的吕慈按在了座位上,“咱们已经是最快了,别闹腾,咱们消停一会,消停会儿。”
王蔼耐心地安抚着吕慈,温声和气地用自己的体重挂在了吕慈身上,让他起不了身。
吕慈见状只能无奈地放过飞行员的位置,转过头朝着王蔼开炮。
“胖子,你咋就学不会你家【神涂】的遁法,先不说【乾坤移换】、就说【二神相通】,你只要能学会一个,咱们也不至于这么慢!”
“我可去你的,别给脸不要脸啊!”
王蔼听闻这话也是翻了个白眼,安稳下心神的他也不像之前那样温声和气了。
“你说的那玩意从好几百年前就没人会了,我又不是啥修行的好材料,怎么可能学得会这种【神涂】里的遁法。”
“我要能学成,当初关石花那事还用得着靠你,大笔一挥就到东北了。”
王蔼一手压住吕慈的肩膀防止他乱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