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到了这人的身份,小栈掌柜的继承人,但张之维不在乎。
他就是个龙虎山的小道士,这次下山也就是帮师父张静清跑腿办事。
另一边,当刘谓走出来后,在场喧闹的酒客们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,只是时不时用眼神余光看向这边。
“张道长不妨慢点吃,这一路前往武当还远着呢。”
刘谓看着张之维毫不在乎的样子,眼神中闪过一瞬精光,他捋着长衫坐在了张之维旁边一桌,笑呵呵地说道,“下一处歇脚的地方离这儿少说还有几十里地,张道长不妨多歇一会儿。”
“慢不得,慢不得。”
“师父的雷法可慢不下来。”
张之维狼吞虎咽地就着清茶吃完了一张素饼,又将桌子上的另外两张饼卷起来放在了怀里。
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两枚大钱,一把拍在了桌子上。
“多谢刘少掌柜款待,小道士我就先走一步了,毕竟师父催的急,让我一刻也不能停。”
话音刚落,他已经大步迈过门槛,袍袖飞舞中朝着远处急行而去。
“张道长慢走。”
酒楼内,刘谓身形一闪,下一瞬便踱步到了门口,他看着消失在远处的张之维,笑着挥了挥手。
等张之维走远,刘谓揣着袖子朝着酒楼最顶层走去,心中默默盘算着最近得到的消息,“得嘞,又是一家玄门派弟子下山。”
来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,刘谓关上房门启动禁制,然后走到书桌后落座,面前赫然摆着几张从天南海北送来的字条。
“武当、纯阳宫、重阳宫、还有如今的龙虎山”
“茅山的清虚道长也下山了,还在长江上和普陀三寺的渡慧禅师打起来了”
“白云观的元真道长和三魔派的虚静道长两人联手,在黄河上拦住了五台山的高僧”
“青城山的归真道长下山,在渝地和峨眉山的慧觉法师交手纠缠”
……
随着刘谓翻阅着最新收到的消息,那一张张字条上记载着神州各地玄门不同寻常的动静。
要么是小辈们背着包袱下山,要么就是老一辈有组织地在各地交手拦截,道门佛门一时间斗得热火沸腾。
要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