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真假,何须固执太多。”
“道由人走,未到终点,谁又能说通不通。”
“好了,去吧。”
说完,他调转身形面壁而坐,看起来到真要闭关了。
“是!”
一众弟子对天师模棱两可、暗藏玄妙的话感觉不解,但一听到左若童的名号,纷纷觉得其中有什么高深的道理,当下也不做纠结,退出了张静清的房间。
“吱呀——”
木门转动的声音落下,略显昏暗的房间中,张静清原本闭起的眼睛又缓缓睁开,愤愤不平地啐了一口。
“这群小兔崽子,皮相什么的就那么重要吗?是老夫长得不够端正威严?”
“这一个个的,耽于浮华、陷于皮相,哼!”
“罢了,左门长,贫道也只能说到这里了,但愿你那道心能受的住,一生修道,别最终道心崩碎。”
老天师张静清摇了摇头,转身从床底下翻出几本无皮无封的书籍,就着窗户透露的光悄悄看了起来。
“这个不够大,这个画的太浮夸了,哎呦,这个不错”
静的房间内,回响着书册翻动的摩挲声,还有老天师低声的调笑。
……
两日后,武当前往秦岭的一条小路上
灰头土脸的武当三人组走在路上,周圣浑身沾满了泥灰,洪音披头散发,只有背着蓝布包袱的周蒙尚且整洁干净。
“周大猴子,你他娘的真不靠谱,我都怀疑以后会被你坑死。”
洪音扯着身上破烂的道袍,朝着一旁的周圣愤愤不平地骂道,“带路带到泥沟里去了,还害得我被狗群撕咬嗯,你咋不走了?”
低着头的他撞在了前方止步不前的周圣身上,洪音抬起头看着周圣满眼呆愣的看向路的另一头,口中自言自语。
“乖乖,骑白虎,这人绝了!”
“哪呢我去,还真是金睛斑斓白虎。”
洪音顺着他的视线转头,只见迎面走来了一个背着木剑、臂弯搭着一杆拂尘,跨坐着白虎的小道人,那道人的年纪看起来和他们差不多大。
“敢问道兄,可是叫吕谦。”
走在后头的周蒙认真地打量了片刻,等吕谦来到了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