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走出几步,周蒙突然皱着眉头看向山下,出声问道,“等会,山道上是不是有人来了?”
“敢问吕谦道友在吗?”
山道上突然响起一声嘹亮高远的声音,只见一个打扮有些邋遢的年轻道人,背着一个白色的包袱闪身跳上了山顶。
“小道龙虎山张之维,奉师父之命,前来给一个叫吕谦的道友送度牒。”
那邋遢道人正是日夜兼程赶来的张之维,他站在山顶广场,用自己的大嗓门朗声喊道。
“吕谦道友,贫道给你送天师府的度牒来了。”
周圣、周蒙、洪音三人看着张之维这副自来熟的样子,皱了皱眉,还没等他们开口道明前因后果,原本一直关着的殿门突然再次打开。
只见武当掌教笑意盈盈地端着两杯茶从大殿内走了出来。
“原来是张师侄,正好老道我这多泡了一杯茶,正愁无人分享,如今你来了正好。”
老道人脚步轻快,一脸亲切地将一杯茶递给了张之维,“师侄一路从天师府赶来,想必口舌干燥,正好喝了这杯茶。”
“不必客气,你师父和我可是有着不浅的交情。”
“多谢师叔。”
张之维看见武当掌教一举一动中不似假冒的亲切,以为自己师父张静清和武当掌教关系不差,于是端起茶就喝了起来。
他仰着头一饮而尽,也没看到武当掌教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。
“话说师叔,您和我师父是怎么认识的,我咋没听他提起过?”
张之维喝完茶,不知为何顿时觉得有些乏累,但他不以为意,好奇地问道,“难道您和我师父都爱看床底下的书?”
“谁看那玩意,我俩是在罗天大醮的比试场上认识的。”
武当掌教脸上的笑容顿时古怪了起来,“你师父张静清使阴招,让我在道门大会上丢尽了脸面。”
“从那以后,这交情就结下了。”
听到这里,张之维顿感不妙,他看向手里的茶杯,身上传来的疲惫感越发强烈,“您这结下的不是交情,是梁子吧?”
“还有您这茶,怎么让师侄我越来越困”
“噗通!”
还没等张之维说完,他双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