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插科打诨,就将这个危险的话题翻篇。
也不知道这种匪气是如何传承的,为什么到了后世就没见多少了。
“话说回来,张道友是如何想着自悟后半部的五雷正法?”
“嗨,在山上闲着无聊,修行方面没人比得过贫道,于是就钻研点其他东西。”
张之维脸上带着些得意,手掌轻微地挥了挥,示意这些都是小事。
“符箓、剑法,这些我都修过几天,最后还是这雷法有意思些。”
“于是便效仿家师平日里呼应天象的手段,自己拼出了一份雷法,不值一提,不值一提。”
张之维这番表现若是放在后世,足以称为凡尔赛发言。
自悟五雷正法,在他嘴里倒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。
不知为何,吕谦看到他这副样子,倒觉得有些熟悉。
摇了摇头,吕谦将这个疑惑抛到脑后,但心思辗转间却有了其他兴趣。
“素闻龙虎山天师府不禁婚嫁,那张道友此番下山,若是遇到了情关,又该如何?”
虽然有些不明白吕谦话语中的莫名意味,张之维还是拍了拍脑袋思索了片刻。
“情关?”
“若是真心动了情,那自当领回龙虎山,由师父举行科仪见证。”
“若非真情,那还是早做了断,求一个内心清净。”
他摸着下巴,像是很认真地在思考这种方案的可行性。
“师父向来刀子嘴豆腐心,大不了先生几个娃娃,有孩子在手,也不怕师父不让我进门。”
“至于其他师兄弟那里,说不准他们还得羡慕我呢。”
“张道友阔达。”
吕谦毫不意外地点了点头,接着问道,“可若是那女子身份不良,是全性妖人,又该如何?”
“哈?”
听到这话,张之维直接瞪大了眼睛,手撑着驴背几乎要跳了起来。
“吕道友,你这是何意,我张之维难道是那种色中饿魔吗,连全性妖人都下得去手。”
看到张之维有些气急败坏,吕谦晃了晃手里拂尘安抚道,“做个假设,假设。”
“能有这种假设,说明我脑子进了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