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掌力再变,宛如开闸泄洪的怒浪,朝着三个蛊师席卷而去。
劲力包裹着黑烟,向着惊魂不定的三个蛊师冲刷而去,迎头吞噬了最前方的两人。
后面的那个黑衣蛊师因为前方的片刻阻挡,慌忙之下卷起黑色的披风向一旁闪避。
“吕道友,你也太快了。”
还没等这个黑衣蛊师站稳脚步,他后方的山道上雷光一闪,一只泛着雷电的大手朝他的头抓去。
张之维浑身混动着迅猛的雷霆,右手按着那蛊师的后脑勺,借着身体的前冲之势,将手里的脑袋狠狠掼在了地上。
“砰!”
沉闷地声响猛然发出,那颗脑袋被张之维掌中的大力死死镶嵌在了地面上。
路面因此生出繁乱的裂纹,尘土在裂纹的缝隙里跳动,足以看出张之维这一掌之力的浑厚。
“不知道为什么,看见你们这些蛊师,心里就有一股火气。”
张之维散去了身上的雷霆,甩了甩衣袖,掸去了一路追赶的灰尘。
他看着脚下死亡的一众蛊师,眯着眼睛思考了起来。
“总感觉和你们有些仇怨,仿佛被你们坏了什么机缘一样。”
吕谦晃着拂尘,手里蓝光闪烁,形成几道小手朝地上的一众尸体摸去。
“所以,这就是老张你下手特别重的原因?”
蓝色的小手挑开张之维脚下那具尸体,翻开遮脸的黑巾,一滩混合着骨骼碎片的血肉流淌而出。
“应该吧,话说他们真是药仙会?”
张之维摊了摊手,有些无所谓,毕竟为民除害,哪里还用管害的下场。
“自然,只要还有一个蛊师对蛊保持偏执的狂热,那药仙会就永远绝不了。”
蓝光构成的小手钻回吕谦的手心,他眼中神思流转,筛选着刚才的情报。
南疆地形复杂、地处偏僻,蛊师的传承一般以村寨为单位,分支繁杂。
蛊师们一般缩在山里,若非必要,也不会跑出大山。
南疆的十万山林,既是他们的自留地,也是他们的保护区。
中土的修行者终究是外来人,对这片自古以来的神秘之地,缺乏探索和认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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