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中,淡淡地笑着:“我什么都没说,你跪着做什么?起来吧,站起来说话。”
紫菀不敢站起来,她伏在地上,哭得惨兮兮的。
“姨娘,奴婢不该跟栀子多嘴,说姨娘平日在东跨院小书房写写画画,奴婢明知道姨娘不爱把自己的事情往外说,却偏偏管不住自己的嘴,栀子一问,奴婢就什么都说了。”
她直起身子,照着自己的脸狠狠打了几巴掌。
兴许是疼,一巴掌下去,紫菀就哆嗦了一下,到后头,那巴掌便高高扬起,轻轻放下了。
我苦笑着摇摇头。
这丫头就是没在二奶奶身边当过差,没被高妈妈调理过,但凡学过张家的规矩,都不敢这么糊弄我。
我那会儿是说打就打,敢松一分力,高妈妈就会叫婆子来动手。
自己打和婆子打还是有差别的。
干粗活儿的婆子,手掌粗糙,大得像蒲扇,几巴掌下去,这张脸就得养上好些日子。
所以我都是选择自己打,打得狠一些,二奶奶的气消得就更快,我还能少遭点罪。
“好了,别装样子给我看了。”
我呵斥住紫菀,心底涌上一股浓浓的失望。
若她是单纯的蠢笨也就罢了,可偏偏她还管不住嘴。
今儿个是栀子问,她随口一说,告诉栀子东跨院是我的小书房。
那明日若是栀子问她,我的金银珠宝都藏在何处,她会不会也随口一说,把什么都告诉栀子了呢?
这样的人,我不敢留在身边。
但紫菀确实没犯大错,叫我随随便便处置了她,我又硬不下心肠。
想来想去,还是二爷说得对,早些给紫菀找个好人家吧。
这件事还得瞒着紫菀,等把什么都备齐了,才能告诉她,不然,以她的性子,说不准会闹腾成什么样。
唉,明明昨晚我还在嘲笑二爷是个老封建,隔了一晚上,我也要变成这样的老封建了。
我让紫菀站起来,不痛不痒地说了她几句。
“去把饭吃了吧,吃了饭就回屋好生歇着,这些日子没事便不要出去闲逛了,就在香雪海陪我说说话吧。”
就这样口无遮拦的性子,出去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