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便戏谑地笑了两声:“这才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”
我立马踩了他一脚:“二爷夜里可别来我这屋。”
我这一脚用的劲儿可不小,二爷却连眉头都没眨一下。
切,装什么装,我就不信他不疼。
转完了院子,孙妈妈又领着人去了屋里,不一会儿,听着里头像是有人叫了一声。
叫声很短促,我没当回事。
等孙妈妈几人出来,我就见她们脸颊发红,眉梢眼角却全都在笑。
“二爷,辛姨娘,这屋里屋外都查仔细了,没什么不妥当的地方。”
二爷便站起来,朝孙妈妈拱手行礼:“如此甚好,从今往后,我便将辛姨娘托付给孙妈妈了。”
二爷都这般郑重了,我自然不敢托大,赶紧叫紫萱将后院收拾出一间屋子来,让孙妈妈住进去,再拨了红杏服侍孙妈妈。
孙妈妈做事很仔细,她只歇了一会儿,就去了灶房,和小秦嫂子徐嫂子一道做我的饭食,每道菜必要查验仔细了,才肯往我跟前送。
吃饭时,她就站在我身边,瞅着我多吃了哪道菜,她便嘱咐红杏记下。
我以为她是想劝诫我不可贪吃,回头悄悄问红杏,才知道孙妈妈是去跟两个厨娘商议,就按着我爱吃的那几道菜的口味,再变些花样,务必叫我吃好。
闲聊时,紫萱几个丫头都跟我夸孙妈妈,我就放下了心,只叮嘱红杏,平常稍微留心一些。
俗话说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对于半道加入我这个小团体的人,我当然要小心谨慎一些。
廖太医为卫可心诊断过之后,就来庄子里给我把脉。
二爷就坐在我旁边,紧盯着廖太医。
等廖太医收回手,他立马就问:“太医,如何?辛姨娘的身子还康健吗?”
“二爷放心,辛姨娘好着呢,”廖太医笑着摸了摸胡子,“孩子也一切都好,二爷若是不放心,回头我开一副安胎药,这药可吃可不吃,单只为了安姨娘的心。”
二爷沉吟:“是药三分毒,辛姨娘秉性柔弱,还是不吃了吧。”
他起身送廖太医出去,就在堂屋说起了话,我赶紧爬下炕,想听听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