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少种些,就尽够了,咱们这样的人家,也不靠卖这个赚钱。”
我一寻思也对,就把这件事放在一边,托秦宝山赶大集时去多买些粗陶碗。
“姨娘要这么多做什么?若是要得多,还不如去定一窑,叫他们专门烧一窑来,姨娘自己选花样,还能在碗底印上千户府的印鉴呢。”
这个主意好,我赶紧将这件事托付给秦宝山。
“你先去把这件事定下来,我一会儿叫丫头把花样给你。”
秦宝山应承下要走,我又叫住了他:“外头的人,很容易弄到那神仙膏吗?”
初夏的风已经带上了一股燥热,吹动得麦香直往我鼻孔里钻,我盯着秦宝山往麦田里走的背影,倏然间瞥到麦浪里藏着的黑色丸药。
它正在朝我得意地笑。
“姨娘!”
紫萱出来寻我,我回过神,再瞥向方才的麦田里,黑色丸药已经不见了。
“奴婢将廖太医送走了,廖太医给红桃开了药,说是叫红桃歇几日就好了。”
我点点头,想起要托秦宝山去找人烧陶器,就立刻进了前院书房,提笔在纸上涂涂画画,把我能想得到的各种图案各种式样全画了一遍。
什么驴家香奶奶家马家的,这些都不算是个事,我寥寥几笔就勾勒了一堆。
还有什么海绵宝宝星黛露玲娜贝儿女明星花花……只要我能画的,我都画出来了。
最要紧的是,我画了一张自画像,是千百年后那个真正的我的自画像。
在那张自画像的下头,我写了一行小字。
文二路求智巷吴雨涵,s。
才画完,二爷便进了书房。
“在画什么呢?怎的不好好歇着?”
他手里拿了一幅画轴,我瞧着有点眼熟。
“辛夷,是不是我最近太过宠你了?”
跟着他进来的红茶一个劲儿地冲我眨眼睛。
可红茶眼睛小,眨得太频繁,我还以为她眼皮子抽了。
“你老盯着这丫头做什么!”二爷将画轴甩到了案上,“没有我发话,你觉得她敢开口说话?”
我终于能确定,红茶不是眼皮子抽了,是在警告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