拄着梯子就往下跳,我看得心惊胆战的,招呼红梅莫要摔跤,跌倒了破了相,那小将军可就嫌弃她了。
“连姨娘也来取笑奴婢!奴婢可不依!”
小丫头又来闹腾我,我扶着肚子呵呵笑,忽地觉得肚子往下一坠,肚子里有一种钝钝的疼,这种感觉之前从未出现过。
我便赶紧招手叫紫萱:“快去请了孙妈妈来!”
庄子上下立马忙乱起来。
镇子上的大夫过了晌午才来,彼时,我已经疼了一个多时辰了。
我心里很怕,我没做过产检,不知道孩子好不好,我适不适合顺产。
可就算不适合,这个时候也没有剖腹产啊。
我能相信的医者,只有孙妈妈和镇上的大夫。
疼得受不了时,我就咬牙切齿地问孙妈妈,我疼成这个样子正常吗?是不是要死了?
“呸呸呸!姨娘这是说的什么胡话,妇人生产哪有不疼的,忍一忍就过去了,姨娘可要加把劲儿,孩子还没露头呢。”
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。
我的妈呀,我都疼了这么长时间了,为什么孩子还没露头!
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!
咬牙又坚持了个把时辰,孩子还是没露头,这样下去不行,我深吸了一口气,叫紫萱红桃扶我起来。
丫头们大惊失色,纷纷拦住我。
“都别拦着!我下炕多走动走动,兴许孩子出来得快一些。”
紫萱等人都去看孙妈妈,孙妈妈阴着脸点点头:“就按照姨娘说的办,这也是个法子,只不过不知道姨娘能不能撑得住。”
我当然撑得住,与其躺在炕上干遭罪,还不如咬着牙在地上多蹦跶蹦跶。
孩子越是出来得快,我越是少遭点罪。
这一走,就走到了晚上。
村子里的炮仗声此起彼伏,吵得人心烦意乱。
丫头们用棉布帘将门窗都堵得严严实实,把那烦心的炮仗声给堵在了外头。
我已经脱了力,浑身被汗水打湿了,死鱼一样挺在炕上,一个劲儿地喊妈妈。
孙妈妈就跪坐在炕沿上,紧紧握着我的手,我喊一声妈妈,她就答应一声。
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