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确来说,只是做名义上的面首,长公主殿下千万别误会。”
“怎么?”晏九黎笑意嘲弄,“嫌弃本宫是个残花败柳?”
“不不不,不是。”蓝袍少年连忙摇头,“是我们没那个胆冒犯长公主……”
他才十七岁,还有大好的人生要体会,不想体会自家那位主子嗜血残暴的手段,他的小身板受不住的。
晏九黎眸光寒凉:“他让你们干什么,你们就干什么?这么愿意当他的狗?”
夜玄衣略微迟疑,不答反问:“做一条风光显赫的狗,和成为餐桌上的腌狗头,醋溜狗肉,炖狗蹄子汤,长公主觉得我们应该选哪个?”
晏九黎沉默,无言以对。
殿内安静得有些反常。
晏九黎喝完手里的茶,没再跟他们为难,只道:“他既然让你们千里迢迢来面首,以后就好好发挥面首的作用,本宫不会亏待你们。”
靳南衣忙道:“亏待不亏待倒是无所谓,只要长公主殿下不觊觎我们的身体,让我睡马厩都不打紧。”
秦红衣点头:“对,睡马厩只是委屈一点,但不会丢命。”
他年方十八,容貌俊美,看起来贵气十足,这句话说出来,却跟他的容貌严重不符。
毕竟没见过谁家这么漂亮的公子睡马厩的。
夜玄衣年纪偏长,应该已满弱冠,语调稍稍沉稳:“长公主可以找点事情让我们做做,比如去查一下那个南风馆。”
“这件事我在行。”秦红衣兴奋举手,自告奋勇,“我可以去南风馆做花魁。”
晏九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,很想知道轩辕墨是从何处找来的这些奇葩。
“那个顾云琰,殿下是否想杀了他?”顾青衣看向晏九黎,“虽然跟我同姓,但只要殿下需要,我今晚就可以让他暴毙。”
“我觉得让他就这么死了,未免太便宜他。”秦红衣皱眉,“把他丢去南风馆吧,让他也享受享受被人糟蹋的滋味。”
此言一出,殿内空气骤降。
其他五人脸色猝变,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他,以眼神谴责他。
秦红衣接触到他们的视线,几乎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表情微紧,不安地看向晏九黎,讷讷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