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生又挨了一巴掌,气得他暴跳如雷。
“来人!”他指着靳蓝衣,“把这个低贱的男宠拿下!我要杀了他,我一定要杀了他!”
荣王府护卫们正要动手,晏九黎神色冷漠,微微示意。
身后两名侍卫上前,迅速且粗鲁地钳制住晏永康。
“你们干什么?”晏永康惊怒交加,下意识地挣扎着,并怒瞪着晏九黎,“长公主又要无法无天,仗势欺人了吗?”
晏九黎往前走了一步,目光如冷剑:“康世子青天白日之下,公然带人围堵朝廷命官,是谁给你的权力?”
“我——”
“荣王也要学本宫无法无天的做派?”
“放屁!”晏永康又惊又怒,粗鲁开骂,“你……你一个视贞洁礼教为无物,公然纳面首养男宠,毫无廉耻之心的公主,谁敢学你的做派?简直丢人现眼!”
靳蓝衣听不得他出言不逊,手里的折扇一收,直接朝他脸上抽去。
他的折扇不知是什么材质制作而成,扇骨坚硬柔韧,加上靳蓝衣是个练武之人,毫不留情的一记抽下去,霎时让晏永康脸颊肿胀麻木,嘴角鲜血直流。
护卫们大惊失色,纷纷上前查看他的伤势。
“啊!”短暂的麻木之后,晏永康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剧痛,捂着脸惨叫起来,“本世子的脸……我的脸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好大的胆子!”荣王府护卫握着剑,不敢置信地盯着靳蓝衣,“你……你还不束手就擒?”
萧清河冷眼看着乌糟糟的一幕,从众多护卫的包围中走出来,看着晏九黎:“长公主殿下,今日之事因臣而起,臣——”
“晏九黎!”一名盛装打扮的年轻女子在众人簇拥下走来,表情冰冷,盛气凌人,“你今天是来吃酒的,还是带人来闹事的?”
她是荣王府长女,福安郡主晏长宁。
萧清河看见她来,面色一冷,眼底浮现厌恶之色。
“本来我还纳闷,萧清河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的胆子,敢把本郡主软禁起来,公然给徐氏那个贱妾操办生辰宴。”福安郡主面色阴沉,嘲讽地看向晏九黎,“原来是长公主给他撑腰啊。”
晏九黎嘴角微扬:“是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