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正值妙龄的女子,只因为长得有几分姿色,不但要面临无耻男人仗势欺人的强迫,还要忍受一个陌生女人的日夜刁难,像是一朵鲜花渐渐凋零枯败。
被迫生下的孩子,本该是罪孽的延伸,可因为流淌着她的血脉,所以有了无法割舍的感情。
可她无力保护他们,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进宫,一个在内宅里备受欺压,活得艰难。
生命尚未迎来绽放,就泯灭于尘埃之中,甚至连带着薛家其他亲人,全部被斩草除根。
清冽霸道的气息渐渐靠近,一袭织锦黑色长袍随即进入眼角余光之中,晏九黎声音沉冷如冰:“滚。”
轩辕墨没说话,只是安静地将她拥入怀里:“很难过?”
“放屁。”晏九黎手腕一翻,抽出匕首抵在他心口,“滚出去。”
轩辕墨垂眸看着她手里的匕首,眉头微拧:“二十多年前我尚未出生,你母亲的事情跟我无关,你这是迁怒。”
这句话说得真是毫无厘头。
赵家所做的恶事跟他有屁关系,他真会自作多情。
晏九黎眼神骤冷,匕首毫不犹豫刺进衣服里,即将刺破皮肉那一瞬,轩辕墨握着她的手腕,轻轻将她带进怀里,低头堵住她的唇瓣。
晏九黎手腕使力,试图挣脱他的钳制。
可他的手就像铁箍似的,攥得她手腕生疼且毫无挣脱之力。
晏九黎恼怒在心,抬起腿踢向他要害。
轩辕墨退后一步,躲开她的攻击:“黎儿,冤有头债有主,不属于我的错,为夫不想承担。”
他声音低沉,透着几分无辜和无奈。
晏九黎觉得他有病。
轩辕墨目光落在她红润的唇上:“心情不好的时候,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鱼水很有必要,可以把心里的郁结之气全部发泄出去,要不要试试?”
晏九黎声音漠然:“放开我。”
轩辕墨抿了抿唇,松开对她的钳制,转身坐到一旁:“除了鱼水之外,杀人也是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,赵家作恶多端——”
“你呢?”晏九黎冷冷看着他,“赵家作恶多端确实该死,应该死得尸骨无存,那你们西陵做的恶又该如何惩罚?”
轩辕墨微